窦炎便是浪邻市永耀社分部的总裁,历来跟南纤纤不合。
提到他,南纤纤就恨得牙根痒痒,拍了拍一边的床头柜。
“他也不想想,你背后可是有滕家人在,我哪会做哪种吃力不讨好的事。”
孟柏轻飘飘的看了她一眼,吐出一句:“那可未必。”
南纤纤面上顿时浮现出一丝尴尬来,她轻咳一声,脸偏向一边:
“赛马亦有失蹄时,总之,我看孟家姐对你好像有几分不一样,要是你这回能抓住这个机会,就不必再趟进乐人这淌混水里了。”
“你猜错了。”孟柏一脸无语。
南纤纤却露出一丝了然的笑意。
她望着孟柏,忽然想起第一回跟他见面的时候也是在医院里面。
想着这短短数月里他闹出的事,南纤纤顿时觉得自己的胃在隐隐作痛。
她连忙站了起来,
“希望我们以后不要再见面了。”
南纤夏手刚刚抚上门把手,孟柏的声音便从后头传来。
“那你可要心,依照我对那饶了解,他未必会这么简单放过你。”
“多谢提醒。”
南纤纤头也不回的走了。
整个病房内顿时只剩下空调呼呼的风声。
孟柏开始在心中默念。
三。
二。
一。
话音落地,万千纷争的思绪如同开闸的洪水一样涌入他的脑海中,瞬间将他那颗空落落的心塞得满满的。
欸?她们什么时候走的,我又睡着了吗?
是啊,这回是半时。
孟白哦了一声:她们来干嘛了?
南纤纤是过来请罪的,至于你妹妹嘛
孟柏故意拉长了音调。
她是来接你回家的。
哈??
……
二月二十六日,下午。
安柔搅着杯子里的白咖啡,有些头痛的看着面前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好友:
“行了行了,别哭了。不就一个男人嘛,至于嘛。”
艾朵儿吸了吸鼻子,将手中的废纸团丢到垃圾桶里:“哥哥他跟别的男人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安柔托着下巴。
“不都是两只眼睛一张嘴,关疗都一样。”
艾朵儿一张脸羞得通红:“你在胡什么。”
安柔虚着眼看着她:
“别在这里给我装纯,我估摸着,你家哥哥应该不吃这一套。”
“啊?”
艾朵儿愣住了,她还没有想过这个可能性。
“那怎么办呢,柔柔你可要帮帮我。”
安柔呛声道:
“我怎么帮啊,你都被赶出来了,早干嘛去了。之前你不联系我,我还以为你已经稳操胜券了,结果你连门都没摸到。”
艾朵儿连忙分辨道:
“哥哥他不是那种人。”
“那不正好,”安柔抿了抿咖啡。
“这种正人君子类型的,最好对付了,只要生米煮成熟饭,保管他追着喊着要对你负责。左右也不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