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卿笑了，洁白的牙齿，很整齐。他非常配合地抬起一只胳膊，攥着拳头，肌肉线条凸起，等待着舒宁不满的发泄。

舒宁会咬胳膊吗？

当然不会，她反身过来，猛地咬了他的脖子。不轻不重，留下两排整齐的牙印。洁白的脖颈，凸起的喉结。

顾长卿没有哼一声，却吐了一口气:“吸血鬼。“

“嗯。我就是。“

“舒宁。“

“嗯？“

“以后，你生气时，可以咬我，可以用拳头打我，但是不要不理我，可以吗？“他的声线温润平和，轻轻拉着舒宁的胳膊，深黑的眸子望平静地望着舒宁，征询着她的想法。

“哼！“

“你不理我，我会很难过。如果，我生气，十分钟，一个小时，或者更长时间不理你，你会不会很难过？“

为什么现在感觉有些自责的是舒宁？

“还有，以后叫我长卿，或者顾医生，我不喜欢你称呼我顾总。“顾长卿满脸认真说道。

“好。”

“还有，你以后不能咬我脖子。”

“好。我就不该咬你。”

躺床上的时候，夜深如水，尽管这里是闹市，可是这个时间点，一切都彻底安静下来，城市睡了。

迟迟入睡，舒宁睡得不是那么踏实。

她做了很多噩梦，让她感觉到害怕，甚至是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