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莱多夫,把那个小子带走。”马维奥萨轻轻一挥手,他身后的奥莱多夫便上前把安德烈扯了出来,休玛极力阻拦,却被其父一声呵退。“休玛,去休息,否则那小子就死定了。”
休玛含泪望着被奥莱多夫拖出房门的安德烈,她无奈地瘫坐在地,默默地哭泣着。马维奥萨也没再理会休玛,转而和随行的人全部退出了她的房间。他遣退了除了潘多夫外的所有人,接着,带着潘多夫往自己的书房走去。在转角处,塔尼娅楚克奇闻风而至,她躲在墙角处看着,当看到安德烈和纳克拉的身影先后走出休玛的房门后,她心里涌起了对纳克拉埋怨的情绪。
“要怎么处置那小子?不如交给我吧!”一进书房,潘多夫便先关心起如何处置安德烈。
“那不过是个毫无影响的无名小卒,不要让他以后再见休玛,给他点教训。”马维奥萨对潘多夫的问题十分不耐烦,反而脸色相当不好看,他蹙着眉头问道。“我来问你,那个从圣都堡押送而来的伊斯林家的男人,你怎么对待的他?”
“他被关在水牢中。”潘多夫提到这件事表情颇显得自豪感十足。
“我以为我到边界去视察这段期间,你能够处理好每一件事。可是,每一件事都被你搞得一塌糊涂。”
“为什么这么说?”对于父亲的指责,潘多夫略感不解。
“休玛的事情我就不说了,我当初最痛恨的就是你叔叔把路易斯伊斯林那个家伙发配到东罗堡。”马维奥萨瞥了儿子一眼后,突然发作,大声呵责着潘多夫。“那个家伙是多么可怕你并不知道,我临走时嘱咐你很多次不要去惹他,而你呢?如果他真的想要你死,你长着十颗脑袋都不够让他砍的。”
“爸爸,我觉着你的担心太多余了。如果我想,我马上可以让纳克拉罗德尔把他给宰了。”
“闭上你那狂妄的嘴巴,那个鼓手在路易斯伊斯林眼中就和虫子没什么区别。”见潘多夫还想要辩驳,马维奥萨忽然变得震怒,他一把扼住潘多夫咽喉。“你给我听着,要么你就干净利落地把他给我杀了,但是绝不能让圣都堡那边找到向我们问罪的理由。如果你不能,就找个合适的理由给那个家伙放出去,以后别再惹他。”
或许是被自己老爹的怒火给震慑住,潘多夫一时间不敢张口,只能点点头。接着,马维奥萨放开了手,让潘多夫立即滚出书房。虽然感受到了父亲的愤怒,但是潘多夫也一样憋着一肚子火,他心里咒骂着马维奥萨,认为他实在是懦弱至极。当然,他的怨恨全都要源于路易斯在他的面前一项隐忍所致。他走到楼梯口,摩多科夫和纳克拉罗德尔正站在那里等着他。见了潘多夫走来,他们便询问如何处置安德烈。虽然马维奥萨之前只要求他给安德烈一点教训便可以,可是此刻的潘多夫正有一肚子暗火无处发泄。很不幸,安德烈将成为了他发泄怒火的替罪羔羊。
“他现在在哪?”潘多夫问道。
“被绑缚在校场西侧。”纳克拉说道。
“纳克拉,用你的鼓槌狠狠给他十几下,”潘多夫咬着牙说道。“摩多科夫,准备几匹马,准备把他分尸。”
潘多夫的安排令摩多科夫和纳克拉都倍感震惊,他们也没料到他打算如此残忍地处死安德烈。三人一起走向校场,奥莱多夫绑缚好安德烈后便离开了校场。这个可怜的年轻人被绑在一个十字木桩上,他不清楚自己会受到何种严惩,一脸惊恐,全身战战兢兢。终于,他看到了潘多夫三人气势汹汹地朝自己走来,他拼命求饶,可任凭自己如何讨饶,对方都没任何反应。接着,潘多夫抢过纳克拉的鼓槌,发泄一般地冲上前,朝着安德烈的腹部重重地捶了三下。安德烈都没来得及发出惨叫,潘多夫便将鼓槌抛还给更加凶狠的纳克拉。接下来,就由这个凶狠狱霸对安德烈施以更加惨无人道的摧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