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翠传回这句话时,顾灼没有丝毫不满,她本就是为了每天锻炼身体,这个身子太过虚弱,而且不易走动容易生病,她才不要成为病恹恹的林黛玉,
她应了一句,“知道了。”
小翠看到顾灼没有哭闹,一愣,迟疑的说道,“小姐不觉得委屈吗?”
顾灼一愣,是了,她到底是与以前不同了,她不能一直假扮以前那个人,与其这样,不如,
“经此大难,有了些感悟,以前过的太过荒唐,我想老天都在惩罚我。”说罢,拼命地挤了两滴眼泪。
小翠心疼的看着顾灼,“小姐....”
顾灼连忙扑到小翠怀里,痛哭流涕,因着小翠看不到她的脸庞,她假意哭泣了两声便推开了小翠,“你出去吧,我想静静。”
小翠担忧的看着顾灼,走出了房间,小翠关上房门,顾灼捏了捏自己发僵的哭脸,哎,人生如戏啊,洗洗睡吧。
第二天一早,顾灼便带着小翠去了佛堂,佛堂确实很远,离她的院子竟有二刻钟,竟足足走了半个小时,她到达佛堂时,累的腿脚发麻,头晕眼花,
“小姐,明天还是传轿子吧。”
“无碍,心诚则灵。”顾灼喘着粗气,擦干额角的汗水,起身进入了佛堂。
自那日起,顾灼每日雷打不动的步行走去佛堂,身体倒是愈发的健朗,顾灼满意了许多。隔壁不远处的寿安堂内,
“她每日都来?”一个精神矍铄的老人跪坐在蒲团上,恭敬的念着经。
“是的,老祖宗。”
“呵呵,倒是转了性子。”旁边的花嬷嬷连忙扶起老人,那人便是镇远侯府的老祖宗,云氏,顾灼的曾祖母。
“是啊,姐儿经此事确实是长进了不少,倒是不哭了。”
“以前就烦她遇事又哭又闹,果真是吃一堑,长一智。”
“老祖宗明智。”
“算了,到底是章儿哥的嫡长女,不能太亏待了些,派人去顶轿子,不用这么清苦,她的心意,我替章儿哥媳妇领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