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等会,我打个电话”肖筠抽开手去卧室外打电话。
季莫言给她倒了杯开水,静静的等她。
“你在这待多久我就待多久。我现在是自由职业者,简称无业游民,我给我自己放了个无限期长假。”肖筠晃了晃手机,告诉季莫言,她做了个决定,决定一直陪着她。
季莫言的眼睛重新亮起了色彩,炙热得有些灼人。
“别高心太早,季莫言。失去的时间你要拿后半辈子补给我。”肖筠走过一屁股坐季莫言身边恶狠狠得开腔。
“没问题,我的晗晗。”失而复得总是会更加珍惜。
年少错过,让经年后得她们彼肩同行,一路的坎坎坷坷都是记忆里的金子,闪闪发着光。
尘埃里开出荆棘得花,满是伤痕也笑得灿烂,季莫言从心里到面上渐渐发生翻地覆得变化。
从阳台到卫生间,时而彼此拥不能,时而做爱做的事,季莫言的需求逐渐增加,肖筠不得不对她做出奖罚机制。
某次半夜醒来,季莫言突然问肖筠“你女友呢?你不是快结婚了?”
肖筠半梦半醒得“傻逼,有种女友叫合约情侣,麻烦你了解一下。”
季莫言将她在怀里搂得更紧,安心睡了过去。
她们从极赌两头走向对方,用了一辈子的勇气。
耗尽所有情爱在一人身上,是一件多浪漫的事。
不管人潮川流不息,她的爱人回来了,心是满满的甜。
病情原因第二季莫言走了。
睁开眼打开手机季莫言发的微信消息“你醒来我应该在飞机上,安好,等我安排好事情回国找你。”
肖筠看完消息后,思索了一下,打了通电话交代公司的事情,订张机票跟了过去。
她给自己放了一个月的假,这么些年休息时间中最长的一次,为了心里不能再失去的爱人。
她不相信季莫言只是出不了戏这么简单。
多年的应酬让肖筠学会了藏心眼,昨的季莫言太不正常,她有些担心。
肖筠去机场的路上一直打电话给大表哥套消息。
最开始大表哥还觉得不应该从自己口中出来,直到肖筠第四次打通她电话,被磨的实在不耐烦,加上昨见到季莫言得状态太令龋忧。
肖筠与季莫言而言任何时候都是独特的存在大表哥心想,于是干脆把自己知道的消息、地址一股脑全部了。
找了个离季莫言家很近的酒店入住,拿着望远镜每都观察进出得人员,呆的也有大半月,只一位长卷发得外国女人,每周一周三周五进出外再没有人了。
拿开望远镜,嘴里点支烟默默的吞云吐雾中,像肖似的眼睛转了一圈,觉得自己这副样子,只差个偷拍的摄像机就能被称为职业“狗妆,嘴角裂开,自己被自己逗乐了。
晚上在酒店里边吃晚餐心里疑惑也就更重,过没有隐婚,这女人是谁?来的也太频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