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酒店,给金延静打了一个电话。
“帮个忙行吗?”
电话那头的金延静沉默了三秒后说道:“嗯。”
“能不能查到是谁委派金光英组长来月光企划的?”李中容已经不再是上司了,他也不知道金延静会帮他多少,只能试着走一步看一步,如今他能依靠的只有她了。
“好,我试一试。”金延静很痛快的答应,然后想到公司发生的那件事,“李中容,有些事情我想对你说一下。”
“什么事情?”李中容问道。
“裴宣、铃木纯和田智雨被公司解约了。”
“为什么?”李中容没想到她们会被解约了,是自己的问题,公司居然把事情一起引到她们身上,太无耻了吧。
“公司没说什么,只是说她们不适合出道。而且公司重新海选了几位女生,打算让赵圭栗重新组团,但是昨天因为总公司会长突然住院这个计划被暂停了。”
只是一天的时间,不止是自己,居然连无辜的人也付出了惩罚,难道与我有过接触的人都要清扫的一干二净吗?赵圭栗是你做的吗?
挂掉电话后,久久不能平静,原本想去医院看一下赵圭栗的心思也都没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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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纸条前往了金光英的家,敲了敲门,开门的是一位脸上有淤青的女人。
“你来找我老公的吗?他不在家,我也没有钱偿还给你们。”女人说完就捂着脸哭了起来。
“你别误会,我是他的上司,我今天来找他有些事要问,他手机打通了,我只能按着公司的档案找过来。”
女人狐疑了一下,看到李中容穿着不像高利贷的,弱弱的身板完全不像混黑社会的样子,于是请他进到屋子。
女人给李中容倒了一杯开水,李中容为了打消她的疑虑端起开水喝了两口,这才问道:“金太太,你丈夫不在家吗?”
金太太伸手擦了擦眼眶里的眼泪,十分悲痛的说道;“他一个多月都没回来了,我估计他又去赌了。”
“那你知道他在哪里赌?”
“我也不清楚,不过住在隔壁的那人知道。他以前天天跟着我丈夫去赌的。”
李中容把水喝完后说道:“金太太你放心,我会帮助你丈夫改正的。”
送李中容到门口后,金太太记起一件事说道:“如果见到我丈夫,请转告他,让他回来一趟,我决定要和他离婚了。”
没想到金光英居然是个赌徒,李中容来到隔壁敲了敲门,只听见里面好像什么打翻的声音。
一名穿着白色背心的男人打开门,身上还沾着汤渍,像是方便面的味道。
“你是谁,干嘛?”男人单手插着兜,拿着筷子在嘴里舔着拽拽的问道。
“金光英,你知道吧。”
“知道啊你找他呀。”
“你知道他都在哪里赌?”
男人狐疑了一下问道:“是他朋友?你想跟他一起赌?别做梦了,你看我,我就是跟他赌成这地步的。”
“你误会了。”李中容掏出一百块钱递给他,“我就是找他有些事情要问问。”
男人接过钞票,眼睛放光的把钞票揣进兜里,“光英哥在哪里我知道,不过嘛,要不要我带路,带路费四百。”
“你在做梦吗?”李中容一把夺过男人手上的筷子,抵着男人下巴下的气管,“你觉得这双筷子值不值四百。”
“不...不值。”
手上的劲道加重了一分,男人感受到气管被用力的挤压,恐惧的求饶说道:“他在莲花公寓那里。”
说着从兜里把刚才那张百元钞票重新拿了出来递给了李中容。
接过钱揣到兜里,李中容不屑的说道:“该让你拿的你就老老实实配合就行,贪的人会失去所有,懂不懂。”
丢下筷子,留下男人一个人在屋子内大口喘气,仿佛在鬼门关走了一趟一样。
由于手机太老旧无法使用定位功能无法导航,问着路人循着指的方向直到一小时后终于拐了好几个小巷子才到了‘莲花公寓’。这里的建筑大多数五十年以上的,拥挤的街道没有多少人迹,的确是个做不法之事的好地方。
晚上八点,这个有着八栋小楼的名字叫‘莲花公寓’,晚上了仅有少数的老人家们坐在唯一能发亮的路灯下聊天。
看到陌生人进来,他们都开始不说话只是看着这个年轻人。
“大爷,您好。我是来找人的,请问你们这里有人在搞赌局吗?”
“什么?你说什么,毒鸡。我们没有毒鸡。”老人像是耳背一样没听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