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扬脱口说:“打牌斗地主啊,十块钱一把,上不封底的咋样?”
好啊好啊叶倾城立马就想点头。
那晚回来后,叶某人就对赌牌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当然了,再去赌场是不可能了,不过在家里打着玩玩还是可以的。
只是不等她开口,柳箐箐抢先拉过叶倾城的手说:“不成,这不是赌博吗?你别想教坏我们家倾城。”
叶倾城就开不了口了。
在柳箐箐面前,她还是想尽量装出好孩子模样的,点头说:“对,赌博多不健康,要运动起来,懂吗?”
“我倒是知道一项有氧运动,又火辣又刺激,还很爽……就是不知道三个人玩你们受不受得了。”
李扬贱兮兮的说完,柳箐箐蹙眉骂:“臭流氓,你说什么呢!”
“丢沙包啊。”
李扬无辜的问:“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丢沙包用得着说的那么让人误解么?
柳箐箐心里暗骂,脸上面不改色:“我们可是女孩子,丢沙包误伤了怎么办?”
“没事,沙包又不是铁饼。”
李扬淡淡的说:“公园里不是有沙地嘛,我去抓一些细沙,用布条缝住,砸到人也不痛的。”
丢沙包大家都会玩,三个人正好。
两个人在两边做投手,瞄准中间的人丢沙包。
丢中了,中间的人就得继续挨丢。如果中间的人把沙包接住了,谁投的沙包,谁就要被换到中间去。
柳箐箐眼前一亮,点头说:“行,我们就玩这个。”
叶倾城也点点头,接着又问:“那谁做投手?”
“剪刀包袱锤,输的挨丢。”
李扬淡淡说着站起来:“我去做沙包。”
李扬拿了个塑料兜,去小区公园的沙地上装了些细沙回来。然后问叶倾城要了些布条和针线,熟练的缝好了一个沙包。
俩人都没想到李扬还会玩绣花针,表情明显有些吃惊。
毕竟叶倾城自己都不会针线活。
李扬很谦虚的笑了笑,说身为上门女婿,他做好了当家庭主夫的觉悟,小小针线活当然不在话下,以后俩人有什么衣服坏了,比如小内内小罩罩什么的,大可以交给他嘛。
柳箐箐骂了声流氓,拉着已经习惯某人口口花花的叶倾城先走到了院子里,下定决心,非要报复昨晚李某人戏耍他之仇。
同时,她还要好好让他出糗,贬低他在叶倾城心中的形象。
看着她愤愤的样子,李扬就猜到柳箐箐的心思了,跟到院子里划拳。
划拳可是绝对运气的游戏了,李某人很不幸的输了,站在中间当靶子。
叶倾城也有发泄的小心思,和柳箐箐十分卖力的砸李扬。
李某人很笨拙的样子,过一会就挨上几次。不过这厮好像很懂防护,每次沙包都打在他的背部、肩头这种不疼不痒的地方。
经过几番试水,柳箐箐看出来了,李某人昨晚力气虽然很大,但身手并不灵活。看来是常年在国外务工锻炼出来的,而没有经过系统的训练。
既然如此,就别怪姑奶奶下重手了。
柳箐箐心里狞笑一声,捡起叶倾城丢过来的沙包,对准了李扬的脑袋,狠狠一砸!
沙包砸人虽然不致命,但力气足够大还是很疼的。
柳箐箐已经做好了把李某人那张还算英俊的脸,砸肿的准备。只是现实却很残酷,她自信必中的一丢,被李扬微微抬手,就轻易的接住了。
接着,某人贱兮兮的声音就传入了她的耳中:“小姨,该你当靶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