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从忍着疼痛,鲜血如同流水一般。过了三四分钟,血流还是没有减弱的迹象,沈从心里急了,这不科学啊!不是说割腕自杀没那么简单,一般都要割四五下才可以吗?
巫师看着沈从的血流的差不多了,像看白痴一样的说道:“尼玛!你到底会不会医术,止血都不会吗?”
沈从的脸一下黑了下来,放血不会先把自己给玩死了吧!
“我只看过医书上说怎么治疗,没说具体步骤啊!”沈从心虚的说道。
巫师就像看傻子似的取出一个白色的小药品,倒出白色的粉末在沈从的伤口,神奇的一幕出现了,伤口开始结疤。
莫惜柔担心的抱住沈从,深怕他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巫师眼神飘忽转而变得坚定,用匕首在自己的手腕也割了一下,他的血液是暗红色的,看样子毒中已经很深。
待血夜流出一小碗的时候,倒上药粉止住流血,他闭上眼睛盘坐在地上。
莫惜柔捡起地上的匕首想一刀捅过去,沈从制止了她,很明显巫师是在试探他,虽然知道沈从不是真心的想帮他治病,但是也是试试沈从的胆量。
这么好的机会不动手,说明他真的会有方法治疗自己的中毒,等以后更好的机会下手。
如果他现在就急着动手,说明他是在诓骗自己,就没有留下的必要,他也是在赌,但是他不会做毫无意义的赌博。
他要为自己的这场赌局加一道保险,他要做庄家规则是自己定的,他随时都要有结束赌局的能力。
他知道好多赌局,庄家都感觉自己有九成会赢的把握,但是只要没有到结局,其实都是五五分的胜败而已,不论什么时候都要谨慎自己的赌注,不可以超过自己的承受范围。
每个人都觉得自己输得起,其实你根本就输不起!
巫师睁开眼睛,惨白的面容反而因为流失的部分血液,恢复了一丝红润,他取出一个小竹篓瓶子,倒出两个黑色蛊虫,大约有豆粒大小,像是在休眠期。
他捏开他们的嘴巴,把蛊虫分别塞进沈从和莫惜柔的嘴里,然后寒着脸说道:“这是子母蛊虫,你们吃下的是子虫,只要我的母虫死掉,你们腹中的子虫就会开始自行繁殖子虫,自己当上母虫,把你身体内的血肉分食干净。
当然如果你们能治好我的病,我会帮你们取出子虫,而且子虫不能离母虫一里的距离,否则,子虫依然会繁殖子虫。”
沈从听着这子母蛊虫,怎么那么像蚁群中蚁后和工蚁之间的关系。
沈从感觉就像生咽活虫一般的难受,干呕又呕不出,蛊虫顺着自己的嗓子眼滑落下去。
沈从说道:“只要你答应放了我们,我保证帮你药到病除!”
莫惜柔害怕的抱着沈从,沈从抚摸着她的头发安慰道:“没事的,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的。”
“沈大人,我怕!可是想着还有你陪着我就不那么怕了。”莫惜柔又哭了起来。
“真是一对苦命鸳鸯,你放心只要治好我,我一定会以礼想送。”巫师微笑的说道,好像和多年的老友谈成了一个不错的生意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