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常州,嵩山中
男子站在顶层阁楼上,看着林中的身影,眼底划过一抹诡异的笑意,看来,倒是有一场好戏将要上演了,事情倒是越来越有趣了!想到这男子轻轻的笑了笑,回过头看了一眼被绑在柱子上的苏倌倌,继而又笑了笑,苏倌倌看到男子诡异的神色,皱了皱眉,心里不由得咯噔了下,眼神便看向了栏杆处,却不想她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陆长安居然来了!想到这,苏倌倌眼底划过一抹担心,怎么办?明知有危险,她却不能告诉他!想到这,苏倌倌眼底的焦急的神色更甚了,那男子捕捉到苏倌倌的神色,眼底划过一抹晦暗的复杂,看来这女子还不知道此陆长安非彼陆长安!不过,这样岂不是更有趣?想到这,男子眼底的笑意更甚了!
这时,只见那陆长安飞身跃上了阁楼顶上,看了一眼被绑在柱子上的苏倌倌,眼底划过一抹心疼,继而转身来到了男子的面前冷冷的看着男子道“浪里白条,你放了她!”
“哦?没想到在下这么的有名?堂堂的郡王殿下居然知道在下名讳?”那浪里白条闻言,继而盯着陆长安诡异的一笑,陆长安看着浪里白条诡异的神色。继而皱了皱眉淡淡的说道“别耍贫嘴!只问一句,你到底放人不放人?”
“自然是放的!不过…………”浪里白条闻言,阴阳怪气的看一眼苏倌倌继而诡异的笑了笑道“要想从我浪里白条手中救出人,那么你就的让我心服口服!”
“心服口服?”陆长安闻言,看了一眼浪里白条继而冷冷的一笑“你觉得你配吗?传闻中的浪里白条也不过如此,居然也会耍这种见不得人的手段掳掠一个女人?”
“陆长安,你再怎么激我也没用!”浪里白条闻言,看着陆长安笑了笑毫不生气的笑道,说着,只见他从腰间抽出了长剑,抬起指着陆长安的脸,陆长安看了一眼浪里白条,轻蔑的笑了笑,继而从腰间抽出了长剑,同样指着浪里白条,接着。只见那浪里白条拿着剑向陆长安胸口处刺去,陆长安冷冷一笑,侧过身子轻轻的躲了过去,继而伸出手朝着浪里白条的胸口处拍去,只见那浪里白条很快侧过身子,接着,只见那刀光剑影,一时间,整个阁顶都能听得到那兵器的碰撞声,和利器与利器碰撞的声音,苏倌倌被绑在柱子上,努力的想说些什么,但是说不出话来,很明显的她被点了哑穴,苏倌倌看着眼前的一切却是无能为力,只能拼命的摇着头,想要引起陆长安的注意力,提醒他赶紧离开这里,有危险!
此时,一处林中,一个男子披着黑马,身着一身黑色长袍,身披着黑色斗篷,脸用整个斗篷帽子捂着,只露出了一双眼和如同刀削般下颚角,只见那眼神中带着一抹犀利又带着一抹嗜血之色,只见那人带着一队人马。飞快的朝着漠北的方向飞奔而去,很快便消失在林中。
另一边,常州,嵩山那边,两人打的不可开交,苏倌倌皱着眉,从地上摸到了一个碗片,便用手指把那碗片夹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