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就是他心中的痛。
现在还要被贺时昱出来戳他肺管子,他要不是真兄弟,早就打起来了。
听着他们的拌嘴,江忆姝觉得特别新奇。
除了在她和陶战皖面前,贺时昱很少会有这么鲜活的表情。
平时陶战皖都是被贺时昱压着的,偶尔雄起一把,自己又会麻溜地认错,四不校
手上不停地剥着虾,没一会儿,碗就满了。
江忆姝把手伸到贺时昱的眼前,贺时昱很自然地帮她摘下了一次性手套,顺带拆了包湿纸巾给她擦手。
江忆姝垂着手,贺时昱很认真地一根一根手指擦过。
湿纸巾擦完,干纸巾再来一遍,保证没有任何油腻。
“吃吧。”江忆姝把自己面前满是虾仁的碗与贺时昱的空碗对调了一下。
“你们……”看着眼前这一幕,林术都惊呆了:“简直太丧心病狂了。”
不只是,连顾焉乐与唐宋都惊到了:“时昱,你居然让嫂子给你剥虾?你们两个的角色是不是反了?这件事不应该是你来做吗?”
嘴上着,心里更是羡慕嫉妒恨啊,他们怎么就遇不到这么好的女朋友呢。
只有陶战皖老神在在,完全不被这些世俗打扰,有这个功夫还不如多吃几口饭呢。
填饱肚子比什么都实在,贺时昱他们这都是常规操作了,这几个兄弟还是见识太少,等到以后习惯就好。
贺时昱夹着虾仁蘸好酱料,一口一个吃得很是开心。
“他剥不好,总是断开,所以就我来。”贺时昱脑子好,运动好,几乎可以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