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这也给卫舒朗“科普”一些知识。也不怪卫舒朗不知道,他一直混在军营里,身边都是男人,何时见过这等“世面”。
郎中坐回房里,开了一张药方,吩咐道:“公子,这是给姑娘调理身子驱寒的药方,若姑娘疼痛难忍,公子就捏她虎口的穴位,也能止疼。”
卫舒朗看着手里的药房,在看看闷被窝了的李望瑶,开口道:“先生,可否方便现在就去您那拿些药?”
郎中回:“公子不嫌晚,自然再好不过了。”
等卫舒朗回到客栈,夜已深了,老板娘同他说,李望瑶喝了红糖生姜水,便睡下了,将药交了给了老板娘,吩咐明日早上熬给李望瑶。
当他经过李望瑶的房间时候,发现她房门没有关严实,正要伸手关上,一阵门却先于他将门给刮开了。
卫舒朗望向床榻,空的!李望瑶不在床榻上。房间一目了然,李望瑶也不在房里,她会在哪儿。
正当卫舒朗找到后院的时候,看见一个蜷缩的小小身影背对着他蹲在水井盘边,他听到水声,这个小身影似乎在洗什么东西。他靠近一看,是李望瑶!一看她手里,那个沾满她血渍的软垫。
虽说入春有些时日,当天气依然寒凉,这几日正是倒春寒,大晚上的,李望瑶双手沾了刺骨的冰水,洗软垫。
卫舒朗想起郎中的话,这家伙就是体内有寒气,才会痛死去活来,刚有些缓解,又来碰凉水,本就因为这事被搞得身心俱疲,又见李望瑶似乎完全不当回事,他怫然不悦,一个上前,把揪着李望瑶衣领拎了起来。
李望瑶被突然拎了起来,借着月光,看见卫舒朗的脸色非常的不好,心虚解释道:“那个,我弄脏了软垫,所以……诶~!”
话还没说完,卫舒朗拎起那个软垫一甩,软垫被甩到围墙外面去了,他嗔怒道:“李望瑶!你当真不怕疼?就为了一个软垫,痛的叫苦连天也不在乎?”
他是在担心她!李望瑶知道现在不合时宜,但她就是止不住欣喜。
见李望瑶不说话,卫舒朗觉着自己何必如此动怒,放开了她的衣领,甩手转身就走。
李望瑶见软垫也没得洗,小将军还生气了,只得老老实实的跟着后边。
直到走到李望瑶的房间门口,卫舒朗一手推开了门,示意李望瑶进去。而此时的李望瑶正在遭受疮好忘痛夜入凉水的报应,弓着腰捂着小腹,面如土色,卫舒朗无可奈何,只得让李望瑶好好躺着,他去找老板娘再煮了一碗红糖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