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套广播体操,第五节,转体运动。”
“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一边做着广播体操,杨安不知道是心理原因,还是错觉,他总感觉自从那天和陈杨静婷月下聊天以后,陈杨静婷变得怪怪的。比如现在,做转体运动的时候,他好像看见陈杨静婷不时地看着他笑,但是他一认真看,发现她又只是如往常一样一脸平静的样子。
杨安还是觉得自己想多了,或许是因为自己重生了总感觉自己有一股王霸之气?这是病,得治。
课间操结束后,大家都三三两两的回到教室,杨安刚坐下,一个同学丢过来一个东西:“杨安,你的信。”
嗯?居然还有人写信。也对,这个年代的联系方式主要还是靠写信,不知道现在手机贵不贵,是不是要弄一台手机?想多了,杨安自嘲了笑着,还是先看看谁给自己写的信。
咦,没有写信人的地址,只有一个安城,打开一看里面只是一张空白的信纸,还是几米漫画风的。杨安吧信封翻来覆去的看,的确只有这么一张空白信纸。杨安又看了看信封上:
安城一中高二三班杨安(收)
没错呀,可是笔迹好陌生,完全没有印象。
难道是陈杨静婷?不应该啊,都在一个班上,有事说一声就好,再退一步,留个纸条也行。杨安想来想去不得其解,正好上课铃响了,杨安就随手塞进课桌。
过了一个星期,当杨安已经把那封信遗忘的时候,他又收到了一封完全一样的空白信,只不过信纸的图案不一样。杨安翻出第一封信,把两封信放在桌上翻来覆去的看,还是没有丝毫头绪。
难道是恶作剧?可是谁会这么无聊呢?
杨安百思不得其解。
更诡异的是,第三周,杨安收到了第三封信。一样的信封,一样的笔迹,不一样的还是信纸。杨安看着桌上的摆放整齐的三封信,脑袋都要炸了。
“杨安,你要给谁写信呀,还一次写三封?”同桌陈默看着杨安问道。
自从上次两人一起打扫了教室,关系一下近了很多,同桌,舍友,两个人经常成双入对。虽然高晓松平时还是一份沉默寡言,但对杨安他偶尔也会开开玩笑。
“哎,高小瘦,不是我给谁写信,是不知道谁给我寄了三份一句话都没写的信,我现在完全懵逼了。”杨安抓着头发,苦恼无比。
“哦,空白的信,是不是有人向你表白了?”高晓松当着没听到高小瘦三个字,开始分析,“空白,表达,你看就是表白。”
“不可能,虽然我长的玉树凌风,貌似潘安,但我低调啊。”
“呕,的确,是我想错了,你玉树零分。”高晓松马上承认自己错了,杨安这小子给点阳光就灿烂,“不过,我觉得思路是没错的,我觉得是哑谜,就像古时候才女考验才子一样,出个谜题。你好好看看,肯定有线索。”
“咦,好像有道理,来,高小瘦,一起帮我参谋参谋。”杨安眼睛一亮觉得这个猜测靠谱。
“对不起,我要看书了,这是对你的考验,不是对我的考验。你加油。”说着高晓松果真目不斜视,专心背书。
“……真没义气。”杨安嘀咕了一句,不过既然有思路了,杨安又打起精神翻来覆去的看,既然没有字,那图案呢?对,就是图案。
杨安把注意力集中在三张信纸的图案上——都是几米的漫画,第一张是一男一女躺在草地上,第二张是一个女孩的独自面朝蓝色大海,第三张一个女孩子独自站在车站。
这三张图到底有什么玄机呢?
草地,大海,车站?
过去,现在,未来?好像不对。
欢乐,孤独,等待?好像有点意思。
车站,等待?杨安感觉隐隐约约记起什么,但又这个念头又像飘渺无踪影的云雾,始终也抓不住。
他又看向第一张图,青青草地上躺着两个人,等下,杨安的脑袋仿佛被一道闪电击中。青青,徐青青!哎呀,杨安重重拍了自己脑袋。高晓松被杨安的突然自残行为吓到:“喂,杨安,你想不出来也不要自暴自弃,你本来就不聪明了,再这么用力拍脑袋,别把自己拍白痴了。”
杨安顾不得和高晓松打嘴炮,问道:“今天几月几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