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话的人换成了杞夏，谢母说话的声音也温柔了不少，仿佛跟刚才训秦燃的是两个人，“杞同学，秦燃的态度不代表我的态度，你讨厌他可以，但小恺是个好孩子，你会继续帮小恺上课的，对吧？”

秦燃：……

小姨你别当我听不见。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杞夏也没什么拒绝的理由，最后答应这周末有时间会过去谢家一趟。

挂完电话就看到秦燃正瞪着她。

杞夏明白这小子心里不爽，也不想一直这么纠缠下去，干净的手指敲了敲桌面，“这次月考，你分数能比我高，我就听你的。”

刚背上书包要走的秦燃听见话眼睛一亮，“你说的？”

他要赢杞夏那是分分钟的事，这丫头还真没有自知之明。

“嗯，但如果你输了，以后你听我的。”

“成。”

谁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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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下午老师不拖课，杞夏被艾笑拉出去逛街。

杞夏一直都是独来独往的，性格也很高冷，艾笑本来还担心对方会拒绝自己，没想到对方居然答应了，难道看出来之前自己在帮她了？

一中附近就有不少书店，艾笑虽然也是个混日子的，但还不至于真的什么都不在乎，特别是她的数学，上高中之后就退步得厉害，也越来越没有自信。

除了学校发的卷子，书店的参考书一般就那几种，艾笑随便拿了一份数学卷子正准备去付款，就看到杞夏手里也拿了一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