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想到,原来是这样,它们两个实在是太不容易了,你打算怎么安置它?”
母狼趴在临时的窝上,支棱着耳朵,幽绿色的眼睛直勾勾看着我,里面竟有一丝依恋和温暖。
毕竟我们也算一起共患过难,似乎留下它当成狗养也不错。
但这个念头只在我心里出现了一秒,然后就被打消了:
“明天我就把它送回山里,只有在那里它才是一只狼,我想这也是公狼想看到的。”
田莹莹出神的看这母狼,没有再说什么。
第二天一早我去送母狼,田莹莹不顾腿还伤着,死活也跟了过来。
我指了指山林,对母狼说:
“回去吧,就像它在时一样,这才是你的家。”
“嗷呜”
母狼低头叫了一声,见我不理它,甚至还摇了摇尾巴,似乎真的想留在我身边。
莹丢了两块肉脯给它,母狼连看都没看一眼。
我狠下心不去看它,母狼这才哀怨的叫了一声,转身返归山林了。
“真好……它回家了,我也该回家了。”
我点了点头,从帮我治村民的大肚子病,再到镇骷髅羊,降小清河的河妖,田莹莹在我家已经住了太长时间了。
在田莹莹离开前,我从王翠给的十万块钱里,取了五万给她,田莹莹不好意思的笑了:
“大家都这么熟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也是你出力最多,还说什么钱不钱的……我只拿四万九千九就行了。”
我苦笑了一声,经历了这么多这傻妞还是一点没变,不过她肯让一百给我也算是情分了。
送走了田莹莹之后,我的生活变得非常规律,饿了就吃、困了就睡。
一天的大部分时间里,我不是在翻阅韩家先人的手札,从上面学习镇邪法器的制造方法,还有韩家的独门秘法。
就算休息的时候,我也是在打坐练气,不断精炼丹田里的真气。
我做这些事就是为了提升道行,有朝一日好去找到封平,把我们韩家的斩龙剑给夺回来。
人在专注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在不断的学习和修炼中,半个月眨眼间就过去了。
这一天,我借来了村里吴焊工的电烙铁,打算尝试着制造一种金属材质的镇邪法器,村长郭爷敲开了我家的门。
“小邪,我这次……你这孩子怎么胡子拉碴的?”
我照照镜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这段时间闭门修行,实在有些不修边幅。
郭爷身后还跟着抹眼泪的王叔和王婶,他们是王大壮的父母。
我吃了一惊:
“郭爷、王叔王婶,你们这是咋了?”
王婶抹了抹红肿的眼睛,说道:
“小邪,俺家大壮他受伤了,呜呜……他不让俺们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