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炎陵看着对面的沐倾言和宫冽卮,两人坐在一起,是如此的和谐。
刚刚沐倾言对他冷淡的语气他怎会意识不到,而沐倾言与宫冽卮的关系已经变了,很微妙……不,一定是他想多了。
宫炎陵开始自欺欺人。
唇角又恢复了平日的风流:“好,一切听小言儿的,我不会擅自行动扰乱小言儿的计划……那我就先回去养伤了。”
沐倾言看着远去的宫炎陵,那背影没了原来的意气风发,风流肆意,只有无尽的仓皇和落荒而逃,一时间心中复杂。
自从她懂得了对宫冽卮的情意,当然也明白了宫炎陵对她的情意。
他刚刚也就是自欺欺人吧?
看来她必须下一剂猛药,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让他彻底清醒,断了他的念想,才是帮他回头的最佳方式。
宫冽卮抱住沐倾言。
言儿永远只能是他的人,谁也别想抢走!
太子东宫。
宫寒钊这段时间一直被北容柔禁足在房内,宫若雪生辰之日才能将他放出。
他一直很担心沐倾言的安危,幸好他的探子来报,说沐倾言无碍他才放下心中的大石头。
他被禁足的几日一直想不通,他怎么突然有了个如此深不可测的舅舅,他知道此人决非善类,来到岳阳国,恐怕目的不简单。
还有北容柔那日所言,将来他不仅仅只是岳阳国的皇帝……
母后不是一个小小落魄国的公主吗?怎么感觉背后的势力如此不简单。
他们到底对他隐瞒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