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纵马呢?集市是你骑马的地方吗?在回京途中,我怎么交代你的?”
沈清虞也自知自己确实做错了,低下头说:“父亲说临京不比平川,让我注意自己的言行千万不可惹祸。”
“那你还跑去街上骑马?当初违背圣意将你们带去平川就已经很让圣上不悦了,现在侯府的境地就像如履薄冰,稍不注意就万劫不复。你还跑出去惹祸,真的是气死我了。”说完就长叹了一口气,清虞这性子不改迟早会惹上大麻烦。
定远侯并不是贪恋自己手上那点兵权,只是怕有一天护不住他们兄妹几个,百年之后无颜面对自己的发妻。
“父亲,我知错了,我以后一定不会再惹事了。”沈清虞其实也还是不太明白这临京局势的错综复杂,但看着父亲有些担忧的神色,只好保证下次不再犯,让侯爷宽心。
“知道错了就去外面跪上一个时辰,长长记性,免得你再犯!”
见父亲态度坚定,沈清虞也知道反抗不了,于是乖乖点头:“好。”
沈清虞从书房退了出来,看见沈青辞已经不在了,而听南还在外面的院子里跪着。
听南见沈清虞出来,刚刚听南看见侯爷十分生气,生怕沈清虞受了责骂,急忙问:“小姐,怎么样?侯爷没责骂你吧?”
沈清虞径直走到听南旁边跪了下去,叹了口气:“听南,对不起,这次是我连累你了。”
沈清虞刚被罚跪不久,这个消息便传遍了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