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无忧面色微变,却笑着摇了摇头,“大伯您多虑了,您老人家能前来,无忧自然是欢迎的,哪里有不允许几位叔伯叔进门的道理。”
“哈哈”叶志荣仰头笑了笑,瞪了一眼叶无忧,“大伯和你开玩笑的,你这小子还往心里去了不成?”
“大伯有话就直说吧。”叶无忧淡淡道。
叶志荣眸光微闪,沉声道,“既然都是叶家人,大伯我也不绕弯子了,我就明说吧。”
“五年前,二弟曾经留下个约定,五年后你若是还无子嗣,便要从我们三脉中选出一人作为继承人,继承叶家家主之位。这件事情,无忧,你可还记得?”
叶志荣此话一出,花容本就紧绷的娇躯一颤,整个人都在发抖。她虽早已猜到叶志荣几人兴师动众前来,是为了五年之约。可是,当这一切真的发生之时,她依然无法坦然接受。
这么多年来,她花容自认为除了没能给叶家延续香火之外,对叶家问心无愧。然而也就是这一点,足以抹去她所有的功劳,判处她死刑!
子嗣二字,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她不愿触碰的禁区。尤其是叶志荣在这样的场合说出来,就像一根针,尖锐地扎进她的心脏,疼的叫她几乎喘不过气来。
“无忧自然记得!”叶无忧脸上寡淡的笑意也缓缓褪去,变得冷漠。花容的反应,他感受至深,心中没来由的心疼。
这些年来,一直不曾有他们自己的血脉延续,他也深感遗憾,但是有了叶轻尘的存在,到底也慰藉了他想要做父亲的心。花容不能生育,并不能阻止他对她满腔的爱意,他爱她,不掺杂任何杂质,这些年来始终如初。
“记得就好。”叶志荣脸上那抹笑意也消失不见,他瞄了一眼花容,淡淡说道,“算算日子,二弟作古不知不觉也快五年了,距离五年之约只剩不到半月时间,可是侄媳妇这肚子,这些年来,始终没有动静。所以,无忧你是不是该考虑继承人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