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放射性物质类,长期接触,普通人都受不了,何况年老力衰的白老爷子?”
此言一出。
很多人张大了嘴巴。
王红玉更是如同见鬼一般看着萧可。
还有一个穿着下人服装的中年妇女,这会儿瑟瑟发抖。
萧可叹息一声:“这东西就藏在老爷子的枕头里。所以我很想知道,老爷子的寝具都有谁来负责?”
扑通!
瑟瑟发抖的中年妇女突然跪倒,不住磕头:“老爷对不起,我该死,我该死!”
王红玉下意识退后一步,然后眯着眼睛看向妇女。
“王妈,竟然是你,你为什么?”白晴厉声质问。
“我……我……”王妈满脸泪水,嘴唇颤抖,下一刻,转而冲着王红玉磕了个头,“夫人,求你行行好,放过我儿子!”
话音方落,就灌下一瓶早已备好的药水。
当瓶子落地,众人赫然发现,上面写着“百草枯”三个字。
王红玉五雷轰顶,面白如纸。
这个王妈都不想活了,她还能如何辩驳。
这时,王妈已经抱着肚子开始满地打滚。
“真是麻烦!”萧可摇头上前,一拳砸在王妈腹部。
王妈顿时蜷成龙虾,张嘴狂吐。
“带下去吧!该送医就送医。”萧可淡淡道。
保镖看向老爷子。
白晴道:“按萧先生说的办。”
于是,王妈被拖走了。
之前在白井天的房中,萧可只是告诉他有人投毒。
至于什么毒,还有何人所投,却一概不知。
是以,这一刻,老头儿的震惊不比任何人少。
愤怒?当然有,但更多的却是失望,是凄凉。
“老二媳妇,你就这么想我死?”白井天摇头说道。
“我……”
“红玉,快说不是你!快说。”白富盛都要疯了。
“爷爷,不是妈,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你别偏信这个外人的一面之词!”白骁着急地说道:“还有,他是白玫带回来的,这分明是栽赃陷害。”
“够了!”白井天一声怒喝,个个噤若寒蝉,他接着说道:“我不是傻子!更不是瞎子!难道这一切还不能说明问题?”
然后就这么静静地看着王红玉。
“是我,没错,就是我,白井天,自从我进了这个家门,你什么时候正眼瞧过我,什么时候把我当成过你的儿媳妇,我们王家也不比你们白家差吧!你凭什么这么对我!”
到了这一步,王红玉也是豁出去了。
“因为你名声不好,因为你心术不正,一开始,我就不同意这门婚事,果然,引狼入室,后患无穷!”
“红玉,你怎么,你竟然……”
白富盛也惊呆了,自己的枕畔人竟然做出如此恐怖之事,想一想,心里都是拔凉拔凉的。
“妈……唉!”白骁叹息一声,事已至此,莫说争夺什么家产,只怕这个家再也容不得他们了。
还有一点,不得不承认,他母亲比他毒,最毒妇人心!
“二婶,你好过分!”白玫红着眼圈说。
“白井天,你不能把我怎么样,因为我是王家人!”王红玉道出了自己的依仗。
“你走吧,从此跟我白家再无瓜葛。”白井天沉声说道。
“走就走,谁稀罕啊!”
王红玉高昂着头,觑着白晴、白玫,“一大一小两个践人,你们赢了。”
“你……”白晴终究不是个泼妇,骂不出这种话来,但也气坏了:“爸,她分明是故意伤害,你不能就这么便宜她啊!”
“爷爷,就是啊,要知道,她差点害死了您!”白玫跟着说道。
“算了!”白老爷子叹息一声,“家丑不可外扬。”
“哈哈哈……”王红玉得意的大笑,“我就知道,死要面子活受罪。那么,我走了,不送。”
“妈……”白骁喊了一声。
王红玉神色复杂的看了眼儿子,就要离去。
“佛陀眼中都是佛陀,狗屎眼中都是狗屎,践人眼中,都是践人!”
就在这时,萧可不紧不慢道。
一时间,所有目光再次集中到他的身上。
王红玉气得手指发抖:“萧强,你……还要多管闲事?”
萧可摇头道:“有些人明明心如蛇蝎,寡廉鲜耻,还真嚣张,我实在看不惯啊!”
“你说谁?”王红玉瞪大眼睛吼道。
“这个是谁的呀?”萧可突然拿出一只粉色手机,答非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