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就是对身体不好,严重的,还会死人的!”
柳长青一边说,一边抱头躲窜。
“哎哟我的天!可吓死老夫了。”
“卧槽,怎么还来?”
“我去,怎么还没完?”
“……”
“……”
“小崽子,你怎么还没走哇!”
“小崽子,你赶紧走吧,算老夫求你了。”
“小崽子,你爹呢,你这么调皮,你爹知道吗?”
“他知道啊……”,看着一直在院子里打转转的老头,江承轩觉得十分好奇。
哈哈~
这老头,也太有意思了吧,他竟然一直在抱头逃窜,而且,他一边跑,身后还有一道天雷在他屁股后面追。
他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真的,真的好稀奇哦。
闻言,柳长青:#amp;amp;amp;amp;amp;~#£
麻蛋,好气哦!
“小崽子,我跟你讲,别以为你长得好看,我就不敢打你了啊,你再不出去,我真的动手了啊。”
“老爷爷,你干嘛老是撵我走啊~”一直站在原地没动的江承轩,也是觉得委屈:“没有询问你,就闯进你家,是我不好,但是,你也不能老是撵我走啊。”
“就算要撵我走,也要告诉我原因吧!”
“跟你说,你不告诉我原因,我是不会走的。”说着,江承轩就往旁边的小板凳坐去。
“啊~,你不能坐我的板……”
柳长青‘凳’字还没说完,就闻‘咔嚓’一声。
那原本就摇摇欲坠的小板凳,就这样光荣牺牲了。
“啊~,我的红酸枝~”
“这……”
“这……不怪我,我还没有碰到它……”江承轩一边说,一边摆手,已证清白。
“哐当~”
……
江承轩右边,一个锈迹斑斑的铁盆,裂了!
“啊……,我的紫金铂……”
“砰!”
“我的金丝木!”
“咔嚓!”
“我的天蚕丝棉被!”
“咚……”
“咚……
“咚……”
“轰……!”
“啊……,我的门!”
“啊,你个小崽子,你走,你快走!”说着,柳长青一挥手。
然后,江承轩就被人从屋里扔出去了。
江承轩一离开木屋,原本还雷声大作的麻山,瞬间安静了下来。
“啊……,老夫的家当,老夫的家当!”
“小崽子,你赔,你赔!”说着,柳长青瞬间从屋里冲了出去。
看着外面站在地上孤零零的小崽子,柳长青气打一处来:“小崽子,我问你,你爹呢?”
“把你爹叫出来,劳资要两巴掌拍死他”
额……
“老爷爷,虽然你家遭遇不测是没错,但是这也不能怪我啊,而且,那些天雷,也不是我召来的,你看,我这也被劈到了呢。”说着,江承轩就手指了指他脚上黑掉一块的鞋子。
“虽然我没喊出来,但是我也被雷劈了呀。”
我……
看着那小崽子鞋上的黑疤,柳长青一口气差点就没上得来。
是呀,你的鞋子也被劈黑了一点,真的,就那么一点,不仔细看,还真就看不出来。
妈的,这小子,简直是要气死老子!
“这都还不怪你?难道要怪我?”
“你说你,好端端的,跑进我家里去干嘛?你难道不知道,我是孤寡命格?”
“你知道什么叫做孤寡吗?就是一生无依无靠,无妻无子,一辈子只能过着孤苦伶仃的生活!”
“本来,我一个人在这里过得好好的,结果,你和你爹就来了,我都说让你们走了让你们走了,结果,你们不走,还进了我家!”
“你进我家不说,还穿得那么好,你说,你这不是在害我还是什么?”
柳长青越说越激动,越说,心里就越委屈。
哎哟吗,真的委屈死他了!
现在他真的好想哭怎么办?
“可这……我,也不知道哇……”
对于这个,江承轩也不懂:“虽然我会推演术,但是我却不会算命看相啊。”
“而且,你没告诉我,我又不知道你家不能进,再说了,你家的法阵那么差,我随便一进,就进去了……”
……
“滚!”
“直线滚!”指了指前面的路,柳长青直接吼道。
“妈的,简直气死劳资了。”
“你说,你是专门来克我的吧!你进去就算了,被雷劈我也认了,但是,你竟然说我布的法阵差,你这就很过分了!”
“跟你讲,你再不走,我真的打你了啊!”
“明明就很差呀!”看着气急败坏的老人,江承轩小声嘀咕道:“自己菜,还不让人说,真是个不可爱的老头。”
“你说什么?”
“明明就很菜?”
“你难道不知道,我这法阵,有多厉害?”
“不知道。”江承轩摇了摇头。
“我……”
“来,来,来……”
“你过来,你说说,我这法阵,退可守,进可攻,其防御程度坚不可摧,你来说说,它到底弱在哪里了!”
“……”
“……”
弱在哪里?
还退可守,进可攻?
“我说老爷爷,难道你就没发现,你这个法阵,这个地方,它就缺了一角吗?”说着,江承轩伸出小手,指向那个法阵的一个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