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德寿笑了,没想到玄坤真人也是真性情!
想必之前大事压力太大,才不得放松。这才对,修行者潇洒自由,以玄坤真人的修为,何必摆出那副姿态。
于德寿笑呵呵的,替朱玄脑补上了细节。
河阳王急忙道:“玄坤真人留步,老夫并无此意,况且真人不是有言要隔三五日为小女治病,老夫不敢打扰真人,一直在府上静候。”
朱玄坐上车,朝着外面看了眼:“河阳王,你与郡主之事,已从根本上解决,所谓治病,自然不再需要。有秦千波与王御医他们在,足够了!”
于德寿赶紧拦下想要有所动作的河阳王:“王爷放心,此事绝非虚言,郡主也没有什么问题。”
河阳王有些无奈,嘴里充斥着苦涩,他从当年开始,屡次被这些修行之人看不起。什么王爷,算得了什么,现在连王爷这个名头都没了,更不算什么。
想到这么多年惨痛的经历,为皇上尽忠已经足够了,于是想要说出真相:“玄坤真人,于长老,老夫当年受此劫难,皇上御赐秘宝,也无力消除,曾与我说...”
朱玄打断了他的话:“河阳王!无需多言!或许你还知道些什么没说出来,如今也不必说了。当年之事,本就于你没多少关系。至于各家道友,临死诅咒你?河阳王脸面这么大!难道是能代表天下?还是能代表朝廷?河阳王怎么不坐龙椅,掌天下之神器!”
说着看了眼于德寿道:“于道友!”
于德寿有些无奈:“老道在。”
“你与他说说!河阳王所谓御赐秘宝,想必是把皇室象征转移给他了吧——传国玉玺?我本以为他只是愚忠之人,宁愿死全家也要尽忠,没想到只是个蠢货!”
说完,朱玄带着沈卓便离开了。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河阳王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眼前一黑,直挺挺往后倒去!
“爹?爹!”
于德寿看着混乱的场面,又看了眼远去的马车,无奈的叹了口气,收拾残局。
马车笔直往外一路前行,车内再一次空空如也。
朱玄和沈卓一步步往庄园走去,朱玄忽然笑道:
“师弟,你是不是喜欢小郡主呀!”
沈卓没想到朱玄冒出这么一句,脸色唰的通红。
“师兄不要胡言乱语,坏人清誉。”
朱玄放怀大笑:“坏谁的清誉,小郡主的?”
见沈卓害羞,更是肆意笑道:“少年爱慕,本就正常。你和小郡主早就五服开外,怕什么。再说河阳王经此打击,怕是前途未卜。京城马上就要动乱,说不得哪天就听闻小姑娘香消玉殒的消息!”
沈卓立刻反驳:“呸呸呸!师兄不要说这等晦气,我等修行者,言语也是有力量的,怎能随意诅咒人出事!”
朱玄笑着点头:“那也得看师弟你愿不愿意了!”
调笑了两句,朱玄并非随意开玩笑,当时第一次见面就察觉不对,后来测算无果。不过到了现在,见到沈卓对小郡主特别的目光,还有一系列的猜测。
朱玄大概把握到了一丝‘原著’的线索,这沈嘉悦,恐怕是女主最少之一。
“不说笑了,感情之事,师弟可要自己把握。如今皇陵一事结束,师弟可有要与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