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这时,飞以看见一辆大巴车从远处跑来,正好上面写着要到新一街的路,飞以这时,高兴坏了,赶紧站起来,两只干煸的眼睛眼充满希望的看着大巴车即将到来。
飞以兴奋的大呼道,“这里!这里!”。
大巴车马上就要来到自己这边,飞以激动的伸出双手大叫着,飞以现在是恨不得车感觉快些过来停在自己面前,而就在飞以兴奋的不能自理的时候,大巴车飞快的过来,接着从飞以身边一刹那的经过,持续向前方飞快的开去。
飞以依旧保持着兴奋激动的状态呆在原地,随着大巴车的过去,飞以表情凝固,嘴里依旧念着从激动到越来越轻的话:“这……里……”,现在能听见玻璃碎裂的声音,碎的是飞以的内心。
过了一会,飞以缓了过来,也不想多说什么话了,只能向前方走去,当走到一处路口处看见一个站牌儿的时候,飞以此时的内心简直犹如一万头尼玛在一个一个飞过去,飞以大叫道:“我他妈真是个傻子!不知道前面有一个站牌!我……,唉,他妈不想说什么了。”飞以说罢用手捂着自己的脸,蹲在地上等待着下一路的大巴车。
而在一旁有一个胖子男人也是等车的,看见飞以蹲在地上,一脸的憔悴,走了过来,问道:“老表,咋了这是?”
飞以抬起头看向胖胖的男子道:“没事,就是心里有点凉,让我晒会就好了。”
“这可不行啊,我看你憔悴的样子是得病了,是不是在家冰棍吃多了,拉肚子了,我给你说,我吃多也这样,有病就得治,要不一会车来了,我送你去医院?”胖子热心肠道。
“刚刚来车你咋没走啊?”飞以无视胖子的话,问道。
“哦,刚刚我在后面的草丛拉屎来着,本来这等车的人还有几个,毕竟大热天的等车的人少,我一擦屁股出来就发现人都不见了,所以我才在这里的。”胖子笑着回道。
“……”飞以没说话,不是不说,是累了不想废话了。
“对了老表,你肚子现在难受不,我刚拉过,知道一个圣地,全天窗,无异味,保正你拉完还想拉,我就是从里面刚出来的,还别说,我还真想在进去蹲一顿。”胖子又道。
飞以没说话,只顾着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脸,表情越来越烦躁。
“咦?怎么了,老表,是不是得了什么奇怪的病,不舒服就赶紧说一句啊!老表,没纸吗?来,我这里还有一点,你拿去用。”胖子见飞以像是一副难受的样子从兜里拿出一些碎纸递给飞以,急道。
“行了,胖墩,冷静,aln,懂吗?这大热天的你不知道你废话会给自己肥胖的身体带来负荷吗,你不嫌热吗??别说话了,等车可以吗?”飞以忍不住胖子的废话回道。
“丟!老表挺牛逼啊,英文说的这么六,给哪所大学毕业的?我学习从小不好,读到初中就转家里蹲读了,然后毕业转的社会读,现在正读工地搬砖学。”脖子兴奋的回道。
“表子,咱俩同出一门就不要为难师弟我了,师弟我现在只想安静的蹲在地上休息一下可以吗?”飞以生无可恋的回道。
“丟!师弟你也读搬砖学吗?说说现在正读那个工地呢,我读的是希望工地,你呢?说不定咱俩同门就是没见过呢!”胖子兴奋的问道。
“呵呵,我读的是往死蹲,就是一直蹲死在家里那种,咱俩不可能见面了。”飞以此时蹲在地上,面朝前方,面无表情,就差点一支烟了。
“这不巧了这不是!我表哥读的也是往死蹲,读的那家?说说,回去我问问我表哥,说不定咱三个还是一家人呢!”胖子兴奋的问道。
“呵呵,你哥敢砍吊吗?”飞以缓慢的将头扭向胖子,面无表情的一笑,然后一声呵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