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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超温:字三通,号神算子赛诸葛,祖籍蜀都双庆人氏。  袁超温父亲袁天彤,在袁家排行老三,大伯叫袁天金,二伯叫袁天仁。袁家祖上密传有五行阴阳相术、易经玄要、奇门遁甲、软骨玄功、隔空诊脉、三绝回升等绝学。  袁天彤兄弟三人,均得到祖父、爷叔等悉心传授。因为袁氏一门,曾在历史上留下辉煌威名,且袁家是正宗袁氏一脉传承人。  袁老太爷把袁氏绝学分成几块,分别授给弟兄三人,以求弟兄三人各悟各成才。弟兄三人也不负众望,各自练成所授绝学,在双庆一带,提起袁家,都竖大拇指,提壶救世,除暴安良,也算名震一方。  袁天彤这一代,袁天金养一子三女,子取名袁超良,袁天仁养一子二女,子取名袁超亮,而袁天彤这,只生了一儿一女,给子取名袁超温。  老太爷起名的意思是,袁家人不能输给章良、葛亮和伯温,而且还要将袁氏绝学发扬光大超过他们的后人。  袁超温出生时,正是大总统初年,袁超温都出生三个多月了,还是病病殃殃体弱多病,老太爷虽加亲手调治,但各路混战,再加流窜骚扰,短时间内袁超温也不可能接受安静系统的疏导和调理。  再者虽然老宅有阵法保护,但也搁不住大炮子弹啊,老太爷便萌生了先躲出去的想法,只有化整为零缩小目标分散居住,才能保住袁氏一脉,不被惊扰欺散。  老哥儿几个最终商量决定:大哥袁天金,带家眷陪同父母去南新,二哥袁天仁及家眷去米洲,袁天彤携家丁镇守祖宅相机行事,并安排了其它事宜。  但祖父老哥几个心里都明白,如果出去了,以后能否再回到祖国,还要指仗袁超温这一代。  所以经祖父等哥兄弟商量研究之后,决定将袁家所有医术、相术、搜骨手及软骨功,不分是谁所学,全部毫无保留的传给袁天彤,由袁天彤看守祖宅,并调治袁超温,大哥二哥也是倾囊相授三弟。  随后老太爷便把哥仨单独叫进客厅:“我这有三把金锁,准备三个孙子结婚时分别佩戴给他们的,现在看来实现不了了,先把它们给你们哥仨,到时如果我能赶上,我就亲自给他们佩戴,赶不上就有你们给他们佩戴,这是我们袁家的信物标志,传男不传女。”  老太爷压低声音又说:“后代家族四十岁时,如果还不现男丁,就用袁氏生男法,一点要保证代代相传,但袁氏生男法要千万保密,此金锁见物如见人,袁家人不管走到哪里,不管发生什么事,都不能反目成仇,要永远亲如一家,见锁必帮见信必回,你们可记住了?”“父亲,我们记住了。”哥仨躬身答道。  老老太爷一招手:“把小超温抱过来,我再给他调理一次。”一会儿工夫袁天彤抱着袁超温走了进来。  老太爷接过袁超温,轻轻的放在了桌上,打开包裹超温的衣服,一手扶头顶百会穴,一手扶脚底涌泉穴。  工夫不大,老太爷头顶便微微见汗,冒出了热气,哥仨一见,便知老太爷正在用袁氏独门洗髓法,在给袁超温舒筋洗髓灌输真气,随后,老太爷又把袁超温前胸后背梳理多遍,老太爷才收了功。  老太爷对袁天彤叮嘱说:“现在孩子已过临界,你要天天给他梳理,不要用药物,满熟后再教他武功,先教他软骨玄功,练气很重要,要打牢基础,然后再教其它的。”“好的父亲,我记着了。”袁天彤恭敬的回答父亲。  老太爷等人几天后起早就走了。袁天彤便把家丁护院召集起来,将大院外围房屋腾空,全部搬到内宅,重新布置袁氏防御大阵,并将宅后山脚下用于存放钱财粮食和食品的山洞重新做好了伪装。  袁天彤一招手:“李一波你过来。”“师傅!”一个二十多岁精壮的小伙子,抱拳对袁天彤行礼回道。  李一波,是袁天彤去大佛寺与住持了镇大师下棋回家路上在河边捡的,当时李一波好像刚出生,经老太爷同意,起名李一波。在李一波七八岁时,开始调理身体,并教了他武功,李一波倒也聪明伶俐,学起武功来,一招一式毫不含糊。  经过袁天彤十多年的严格教导,李一波也长成了大小伙子,几次陪袁天彤外出办事,头脑也算灵活冷静,几次和人交手,都是打跑对手,基本没遇过对手,后来袁天彤便让他出任护院队队长,虽然李一波年龄不大,但武功精湛,阵法熟练,算是得到了袁天彤的真传。  “一波,我领超温到后面山洞去治病,院子的安全就交给你了,遇事要冷静,尽量不要动武,有事和师娘商量。”  李一波一抱拳:“是师傅!我们一定保护好院子安全,保证您和小少爷安全。”“嗯,抓紧布置吧。”袁天彤说完进了后宅。  夫人从门口迎了出来,袁天彤一抱妻子:“夫人,院子的保卫工作,我都交代给李一波了,阵法我也都安排好了,我和超温从今天起,白天去后面山洞练功,晚上回宅子来住,宅子里的事,你就费心了。”  夫人点点头,袁天彤又说:“每天晚上酉时,你来给孩子喂个咂,亥时我俩回宅子睡觉,卯时我俩再去洞里练。”  夫人使劲点头:“好的老爷!你放心吧!”袁天彤抱起小超温就向后山山洞走去。  爷俩来到洞前,去除机关伪装推开大门,刚进入山洞里边,还有些丝丝凉意。  宅子里的物资大部分储存在洞里,这里就像一个大冰箱,越往洞里走凉意越浓,走了一会儿,再往里走又越来越热,到达山洞尽头,出现了一个冒着腾腾蒸汽的大池子,并传来阵阵硫磺味道,原来是一个地下温泉。  由于孩子还小不能直接放水里,袁天彤便把孩子放在池边,脱去身上衣服放到水里沾了一下,便开始用袁氏洗髓大法给孩子洗髓舒筋。  到中午饿了,袁天彤就自己做饭,因为洞里边每天在老太爷安排下,都有袁氏族人来练武,常年点着棕油灯。做好饭,袁天彤吃干的,米汤就喂孩子。  因为老太爷早就立下了规矩,即便是夫人少爷姊妹,没有允许也是不能随便进洞的,所以不会担心被打扰。  酉时夫人过来,带来了可口的饭菜和一小壶老酒。袁天彤吃着菜喝着小酒,袁夫人忙把孩子搂在怀里,解开衣襟掏出鼓咂,把咂头塞进超温嘴里,小家伙拼命的吮吸起来,看着孩子的吃样,夫人眼里现出来泪花,毕竟孩子才出生几个月啊!  光阴似箭,袁天彤和超温在洞内三年了,袁超温长得比同龄孩子高了一个头,也壮了结实了,根本看不出一丝病态,袁天彤脸上露出了笑容。  晚上夫人又来送饭,父子二人吃完饭,袁天彤搂着妻子:“夫人,我和超温今天开始,闭关教他学武功,你就不用每天来送饭了,我们爷俩自己做自己吃,你把宅子管理好,初一十五来一趟就行了。”  夫人还是点点头:“好的,老爷!”。  袁天彤觉得对不起夫人,就亲吻了下夫人:“对不起夫人,辛苦你了!”“没事的老爷,都是为了孩子。”夫人羞涩的答道。  小超温也上前抓着妈妈的胳膊:“妈妈,我一定好好跟爸爸练武,长大了保护您!”  夫人一把搂着儿子:“好孩子,别太累着了!”袁超温小大人似的说:“放心吧妈妈,您保重!”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袁天彤和袁超温父子,在洞内一练就是十年,十年里,袁天彤把平生所学全部交给了儿子,儿子虽然才十三四岁,但长得也显出了男子汉气质,像十七八的小伙子,袁超温把跟父亲所学,全部吸收消化掉了,就差出去历练经验了。  十年间的袁天彤,也由青年便成了中年,后添的女儿也都五岁了,已开始跟着父亲练武了,十年期间,虽然也有几次宅子遭袭报警,但都在夫人和李一波配合下化解了。  忽然一日,宅外大道上出现了车马的嘶鸣声,“咣咣”大门被砸的山响:“开门,开门。”李一波上前打开大门,一群人持着家伙冲了进来,后边还跟着一些拄着拐杖的伤兵,因为袁宅从不跟君队打交道,所以也看不出是什么部队。  人群里走出一个穿着高筒马靴,挎着盒子的人,看样子像个当官的,用手一指李一波:“去,给我们弄些吃的。”  也没用请,就大摇大摆的进了客厅,伸手拿起茶壶,自己倒了一杯水,一口干了下去。“你们是哪来的?怎么这么多人?我们招待不起啊?”李一波对当官的说道。  “我们去北进,这还人多?我们是先锋,大部队还在后面呢,看你们家宅子挺大,家丁也不少,也是个富裕人家,赶紧上些吃的,别啰嗦。”  “我们管不起,你们走吧,”李一波一摆手说道。  “什么?撵我们走?你不想活了,”说着,当官的拔出了手撸子对着李一波。  “老总老总,有话好说,有话好说,”袁天彤从里屋堆笑走了出来。  在差兵还在老远时,巡逻哨兵就发现了,并去报告了夫人,夫人派人又报告了洞里练武的袁天彤和袁超温,袁天彤听完一掐指,便叫袁超温兄妹先别露面,看样子今天这事是躲不过去了,袁天彤便瞬间到了厅里制止了危险发生。  袁天彤一抱拳:“老总,家有女眷,且孩子较多,事有不便,您先让军爷们退出院子可好?我们马上做饭犒赏各位官爷?”当官的一敲马鞭:“也好,不过伤兵要安排好的房子住着,我们也好便于治疗,马连长,把弟兄们带出去,伤兵安排好。”  只听门外答道:“是营长。”袁天彤一抱拳:“老总请坐,上好茶。”袁天彤对家丁随后说道。  一个家丁端上两杯茶放在俩人面前,袁天彤端起营长面前茶杯:“老总请喝茶。”  袁天彤拿起茶碗送到营长面前,营长接茶瞬间,袁天彤扫过营长手指,好像无意间碰到的。  袁家搜骨手是何等厉害,再加上袁天彤进屋前,就已观察了这个营长面相,袁天彤立刻明清楚了营长的过去和将来。  袁天彤一缕胡须,这个营长未来发展不错啊!让超温跟他接段儿善缘,日后也有个照顾,虽然这人以后也有波折,但总体上是个长寿的好官。  家丁把饭菜摆上桌,袁天彤一伸手:“老总,粗茶淡饭不成敬意,请请上座。”  二人坐到饭桌前,营长一指袁天彤:“坐了半天了,还不知庄家贵姓?”袁天彤一抱拳:“鄙人袁天彤,袁家庄庄主,”袁天彤又一抱拳问:“老总是?”  营长一摆手对袁天彤说:“别老总老总的,我叫朱武,先锋营营长,走了好几天了,人困马乏的,行军到你处补些给养,我们是莱将军的队伍,我营奉命做先锋北进,有几个兄挂了彩,在此叨扰几天。”  袁天彤一抱拳:“朱营长客气了。”袁天彤说着端起酒杯:“朱营长请。”然后两人一干而尽。  两人推杯换盏,越说越投机,最后支起香案,还拜了异姓兄弟,袁天彤年长几岁,当了大哥。  两天后,先锋营接到命令,立即开拔出发攻打汉江。朱武拉着袁天彤:“大哥,我们一会开拔,这几天打扰大哥了!”“兄弟,你这是哪里话,一家人还客气什么,朱武兄弟,大哥到有一事相求。”  “大哥你说,只要兄弟我能办到的,绝无二话,”朱武抱拳对袁天彤说道。  “我有个儿子,今年已经十四了,练过几天武,但从没离开过庄子,我想让他跟你到外面,闯练闯练见见世面,不知义弟如何?”  朱武拍拍袁天彤:“大哥,这都好几天了也没见嫂子和孩子,你和兄弟外道了吧?”  “义弟,她们娘俩去串亲戚去了,如果在家,哪能不见义弟呢?如果义弟能带带犬子,使之有所成就,那大哥定当感激不尽,”  “大哥,你这是哪里话,赶紧把嫂子和大侄子叫回来,我们见见面。”  袁天彤心想,我这儿子心气高者呢,只不过和你接个缘分,你还真的不一定能带的了他。  时间不大,李一波和袁超温走了进来。袁夫人没露面。袁天彤对着袁超温说:“超温,这是我拜的义弟,北进军朱武朱营长,给你义叔行大礼拜见。”  袁超温一听,马上跪下行了三扣六拜大礼。“好了贤侄快起来,十四就长这么高了,都成大小伙子了。”  朱营长上前欲搀袁超温胳膊,可是一使劲没动,再使劲还是没动,朱武脸一红:“哈哈!大哥,贤侄还真有两下子。”有两下子,三下子你还不知道呢,袁天彤微笑着暗说。  袁天彤一抬手:“超温起来吧,给你义叔敬茶。”袁超温举起茶杯敬朱武:“义叔喝茶。”随后几人一起,又吃饭饮酒,相互畅谈,且感情进深。   毕竟袁超温没出过远门没历练过社会,袁天彤不放心,便让李一波跟随保护袁超温,虽然袁超温武功所学在李一波之上,但袁超温毕竟没有在江湖历练过。  朱武让李一波当他的卫士长,袁超温当他的贴身卫士,并把十几条家伙和几箱扔弹留给了庄子。  出发前,袁天彤叫李一波和袁超温又和夫人见了面,袁超温搂着妈妈,妈妈千叮咛万嘱咐,含泪告别。  袁天彤亲手交给袁超温一个锦囊,里边有三个纸条,要他在最危险,不能决断时再打开。  部队出发奔汉江而去,一路打了几次小仗,李一波和袁超温本身体力就好,以前在庄子没事,就练瞄准打枪也有基础,路上渐渐枪法已更加熟练了。  到达汉江后,部队没有准备就直接参加了战斗,结果北军溃败,朱武和李一波袁超温等数十人,没有方向的乱跑几十里躲进山林,也与大部队及上级失去联系,没吃没喝的,弹要也不多了,人困马乏东倒西歪躺着一片。  “营长,我们下一步怎么办?”李一波问朱武。“我们四面都是兵,没吃没喝还有好多伤兵,看来我们进入了绝境。”  李一波一捅袁超温:“超温,老爷临走时不是给了你一个锦囊吗?让咱们绝境时拿出来看吗?”  李一波看着袁超温,袁超温犹豫了一下,慢慢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写着“壹”的牛皮纸信封,从里面抽出一张纸条,只见上面只写着四个字:“宏城楠找猪”。   袁超温把纸条递给朱武,朱武一看:“宏城楠找猪?什么意思?贤侄,大哥知道咱们饿了,叫咱们去寻猪吗?”袁超温看看天,又拿出地图看了一会,心里便明白了,但是不能对朱武说啊。  “义叔:既然我父亲说了,叫我们去那我们就去宏城楠,肯定有活路,要不怎么有猪肉吃呢?”朱武无奈的说:“好吧,反正无路可去,就听大哥的,先吃上猪肉再说。”   于是这些人一路风餐露宿打打杀杀,终于在半年后,朱武带领李一波袁超温等不到十个人,到达了离宏城楠二十余里的黄平镇,可还没进镇子就被抓了,一打听,原来是被准备参加宏城楠战斗的新编第一师第一团执勤人员抓获的。  后经严查盘问,再请示团长刘卓武,刘卓武一琢磨,现在正是用人之际,便吩咐手下把他们打乱,分配到各连当兵,由于朱武是营长,被带到团部另行安排,李一波被分配到先锋连,袁超温年龄较小,被分配到后勤医务所。  后来袁超温便一直跟随老总头的部队,一路辗转拼杀突围,到达了敬山,然后大部队一路翻山越岭征战多省,终于向北爬山过地到达圣地。  到达圣地时的袁超温,已是二十多岁棒小伙子了,还当上了保健局医疗处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