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到底是个什么?”
“你不需要知道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你只需要知道如果我们不尽快搞定他的话,炎国——哦,且不说炎国会如何,首先平江被炸飞是肯定了。”
那位少女这般说道,不知道从哪又掏出一根棒棒糖塞进嘴里。
“所以你是谁啦,持盾的?”牧很不客气地问道。
“哈?持盾?”
持盾少女很明显愣了一下,接着从土地中唤起一把大剑,像是挥舞着球棒一般一抡随手把远处越过盾牌激射而来的一条触须拍碎。
“如果按照职业来讲你应该叫我打铁的。”她饶有兴趣地看了牧一眼,补充道,“不过为了方便一点,你直接叫我年就好了。”
随着话音落下,更多的触须如鞭子一般抽了过来,而年似乎厌倦了这玩意一样挥了挥手,用浮在空中的盾牌将其割裂粉碎。换来的是从巨爪处传来的强烈风暴。
“哟,我们这么多年没见你就这么生气的吗?”年乐了,站在风中望向远处的巨爪。
“嗯,能感觉出来。”
玛琳从爱人的怀中站起,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已经无碍,接着向年说道:“所以说你肯定有什么办法能够让他不再生气吧?。”
闻言,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如同舞蹈一般挥舞着剑与盾不断绞碎袭来的触须同时还有时间讲话:
“办法总会有的,在场这几个人:一个用五雷正法的麒麟,一个玩易燃易爆炸的菲林,一个圣咏班的萨科塔加上一个萨卡兹血魔大君——哦还是个纯血真祖……好家伙,想当初把它封印那几个人也不过如此吧?”
听着年肆无忌惮的评价,玛琳只感觉有汗从额头流下来:“话说你对我们知道这么多我们却对你一无所知……而且纯血真祖又是什么?”
“嗯?这些情报我是从祖平那里知道的,倒是你本人连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吗?”
“不好意思,这个我是真不知道……而且现在我也不想知道。既然你说了这么多,那我就相信一下你的确有办法解决那玩意吧。”说罢,玛琳转过头看向惊蛰,“没有什么意见吧?”
“我知道了,那么在场的干员就听从你的指挥了,年。”
惊蛰的果断让年有些惊讶:“哟,这倒是跟我听说的不太一样啊,继承了雷法的炎国人可都是不通情理的老顽固来着,尤其是干六扇门的。”
“也许吧,不过比起我个人的想法,炎国的安危更重要。”
年大笑起来:“好极了!那就开始吧,先准备好你最大的电量给那玩意来个电疗!”
惊蛰没有迟疑,将法杖深深插入地面,电光逐渐缠绕其上劈啪作响。
“吾乃大炎之眼,大炎之手;身负大炎之义,大炎之理。”
在她进行着雷法准备与吟唱的时候,年向另外二人下达了指令:“在雷法把它打脆之后,那边的大猫用你的火把外壳炸碎,最后由你这个血魔切断掉它的血液流动,问题基本上就能解决了。”
“就这么简单?”煌反问。
“就这么简单,只要所有人都是全力去攻击就可以了——尤其是那个血魔。”年突然转过头看向玛琳,目光灼灼,“你应该懂我说得是什么意思,如果搞不定的话我不介意帮你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