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娱乐活动,除了没有劳动能力的老人小孩,其他人整天都在干活,不停的干活。
萧衍和另外两个小孩整天缠着段德讲故事,令他烦不胜烦。
打猎有收获的话,还能加点肉食,否则顿顿吃的都是水煮面条,而且由于盐巴急缺,每隔三天面条里才会加盐,吃得段德想饿死算了。
萧连台说的道术,段德也看见过几回,觉得颇为神奇。
有一天萧衍玩耍摔跤了,把额头磕破了一大块皮,血淋漓的,萧连台画了一张符贴上,不到一小时伤口就完全好了。
如果能把这手道术学会,出去后一定能发大财,可惜萧连台死也不松口。
唯一的亮色就是萧若兰,可是段德每次讲些荤笑话调戏萧若兰,她总是红着脸躲远,段德觉得有戏但又吃不着,憋得脸上都冒出青春痘了。
作为一个习惯了现代文明生活的人,要在这种毫无娱乐生活的环境下生活,说痛不欲生也不为过。段德越来越绝望,内心深处越来越狂躁,甚至想到自杀。
这天,像往常一样,段德在萧若兰家中吃完晚饭,然后目送萧若兰跟着丈夫儿子回里屋睡觉。
他的目光充满了一种危险的火焰,压抑已久的情绪彻底爆发。
既然可能要在这里待上一辈子,总要找点乐子才行,这村子里唯一能让他提起兴趣的也就是萧若兰以及另外一个稍有些姿色的小媳妇。
他有枪,村子里的壮年男子一共就只有四个,杀了他们,在这个村子他就是土皇帝,能够为所欲为。那两个女人,他想怎么弄就怎么弄。
想到这里,段德舔了舔嘴唇,从背后摘下从不离身的猎枪,打开了保险,大步走到里屋门前,一脚踹开了木门。
一家三口躺在床上正要入睡,愕然看着段德。
段德二话不说,直接开枪,将萧连台爆头。
萧衍吓傻了,一动不动。
萧若兰先是一愣,紧接着花容失色,尖叫起来。
“老子忍很久了,从今往后你就是老子的女人了。”段德上前粗鲁地把萧若兰拖下床,一把扯掉她身上单薄的衣裙。
萧若兰拼命挣扎,抱着丈夫的尸身痛哭。
段德脱下裤子,一手持枪,狂笑着耸动起来。他眼角余光盯着门口,不管谁进来都要死。
萧衍犹如木偶一般,抱着膝盖缩在床角,呆呆地看着一切。
母亲悲痛羞愤绝望的脸,父亲红白一片稀烂的脑袋,疯狂的段德……
没有人进来,一个都没有,这么大的动静,村民们不可能听不到,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按时睡觉的规矩限制了他们。
“这些傻帽,哈哈哈哈……”段德狂笑。
忽然,身下的萧若兰不动了。
段德以为萧若兰放弃反抗了,也没去管她,爽完了之后才摸着萧若兰光洁柔美的后背笑道:“怎么不反抗了,反抗起来才有意思嘛。”
萧若兰没有任何反应。
段德意识到不对,他忽然感觉到萧若兰的身体已经凉了,一探鼻息,才发现她已经死了,而且死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