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护着鸳鸯,把她挡在身下,一直到自己先倒下,才顾不上她。
风雨过后,太阳懒阳阳的升起。
天生在山突突的树林里醒来,望着陌生的环境,有些愣愣的。
半响抑起头,阳光刺响,不由拿手挡了一下。
他这才想起来,昨天他们幼化人身,承受了雷劫。
运转功力才发现,他筋脉尽毁,需得重新修练,方可成事。
也不知道,鸳鸯去哪了。
在那一片山林里到处找寻,可是没有一点痕迹。
只有地上坑坑洼洼黑漆漆的土地,天生有些举丧,她能到哪去呀。
突然他呆了,河边一棵树上,挂着一条纱布,正在迎风飘扬。
那是鸳鸯的衣服。
衣摆有仙草的味道,淡淡的清草香,寻常人闻不到,可是他却能闻到,那草能让人神清气爽,即使是一点点,他也觉得自己舒服不少,不至于走一步就喘气,好像邢将就木的老人似的枯萎。
李府。
李暮晴坐在床边,无聊的看着床上的人。
“喜鹊,大夫不是说她没什么事吗?怎么还不醒。”等她醒来,就可以多一个人陪她玩了。
丫环也有些奇怪,这个人身上没有什么伤痕,就是脑后有个胞,按说也早该醒了呀!“或许是昨夜吓着,想睡觉吧!你看她的呼吸一阵一阵的非常有规律,一点不像病人。”
“说的也是,”又想起昨夜的事,好奇怪。“前一刻还是满天星光,下一刻乌云密布又刮风,而且雷就劈那一处,好奇怪”就好像书里的故事,妖要成精一样。
丫环小兔撇嘴,一个陌生人有什么好关心的,还不知道是什么人呢!
一个家里一雄一雌方可安宁,脸蛋长的那么漂亮,闭着眼睛都把张立强表少爷迷的不要不要的。
醒来还得了。家里肯定要翻天。
窗外表少爷的丫环,在那东张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