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不要自以为是,你会遇到很多人、很多事,总摆个臭架子你会错过许多机会。那些人包括你认为的那些坏人可能会是你的贵人。人吗,都是相互利用,又哪有什么好人坏人。而有些事情就是要不择手段才能达到想要的结果。只要不害你,跟你又有什么关系?”
这些话可能以后别人也会说,但至少她让自己最早听到,然后记下并接受,然后改变了自己的人生境界。
他要感谢她,尤其是酒喝到一定程度的时候。
“我要谢谢你,兰英,走一个!”
一下把刘振整蒙了,问:“怎么了老姑夫,是想到哪儿去了?平时也不是这酒量啊!”
鲁义急忙眨眨眼睛回到现实中来,为遮掩过去说:“老二,我们是纯洁的友谊。”
“他哪懂啊,这就是咱们两人的秘密,喝酒吧!”
鲁义刚要往嘴里送,手机响了,一看号码,把酒杯放下了,说:“领导的。”然后划开接听。第一句还是习惯的“在哪呢?”鲁义如实接答。电话那边便说:“那也别喝了,来大舅家吧,咱爸来电话了,大舅刚没了。”
这下真不能喝了,而且酒也醒了,他方才就一短路。告别刘振和齐兰英开车直接到死者家里。他媳妇和丈母娘都在,安慰着死者家属。而死者先前患心脏病、糖尿病及并发症多年,半卧床状态也有三年时间,这次去医院家人都有准备,所以老伴儿跟他也算经历过大风大浪对于他的死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悲戚,一再说:“没事儿,他死了我还轻松了,要不然还得守着这个破院子,这回我可以去儿子那里……”
鲁义又从屋里出来,看这个还算熟悉的大院子,靠东一座二层小楼现在看这楼不当不正、老旧不堪、全无用处,却是三十多年前雪糕厂最红火时刘甲建的住宅。那时别说农村,镇上也无人建得。但是一家人没住几天就去了祖国的首都真是一个闯将,鲁义想到这还是由衷地佩服,至少辉煌过。而十年前回来,想再重新开始,已失了天时,人力也近黄昏无复当年之勇。创业变作折腾,最后剩下这残破的一半院落。正房位置还有十余间改作冷库,每年收四、五万租金,老两口就挤在靠里边一间房子里,就等着今天这个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