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厅堂内,朝阳与忠月匆匆来迟,朝阳的神态早已经好了很多。
当时朝阳被打晕后神志便有些不清醒,手中更是全无气力,而迷糊中便看见许烟雨被人送去了微雨阁室内。
没过多久,便看见白蘘荷带着已经有些微醺的单律来到了微雨阁,期间的话,朝阳记得很清楚。
“蘘荷对单律王子说,王妃要为今日之事向单律王子道歉,已经在微雨阁等着了。”朝阳看着已经有些慌张的蘘荷,“王妃根本没有说过这话,她去微雨阁是因为有人禀报银杏树被人折断。”
忠月也上前一步,“今日奴婢就看见蘘荷在微雨阁内进进出出,却未有所察觉,还请殿下恕罪。”忠月跪地,余光却在蘘荷身上。
朝阳不可相信地看了一眼忠月,她是万宿阁的人,下毒最为有一手,怎么可能未有所察觉。
“一派胡言,”蘘荷全然一副面不改色的模样,上前一步后跪地,“殿下,奴婢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本王子说的话也算是一派胡言吗?”看见神态缓解的单律,朝阳恨不得一剑把他杀了,而他肩上的伤口的确是朝阳所伤,“的确是你带着本王子去了微雨阁。”
所不是莫南及时制止住朝阳的冲动,恐怕两国之间的议和已然成了泡沫。
“可、可我和单律王子无冤无仇,为何要加害于他?”白蘘荷全然有些失策,她忘记把单律算进去。
“恐怕是谁都可以吧。”忠月一针见血,更是点到了白蘘荷的心思。
的确,正因为谁都可以,她却单单选了单律,正是因为今日看见了单律对许烟雨的戏弄,她才决心在微雨阁点上了春含香。
但她没想到单律还活着,情形之下,她以为谁都可以,反正事后肯定会被安瑾裕处死,可她忘记了单律是安瑾裕不可能杀的人。
蘘荷瘫倒在地,看着安瑾裕的眼睛,才发现安瑾裕的眼神中对她也没了一丝的眷顾。
“把蘘荷带下去……”安瑾裕看着蘘荷得眼睛,他也不愿相信这是白蘘荷所作,但是……“明日再审……”
悉数人都下去后,只剩下了单律与安瑾裕一人。
月色十分明亮,风中也多了些声响……
朝阳也在忠月的搀扶下退出了厅堂,出了堂外,朝阳甩开了忠月搀扶的双手,“我信不过你!”说完便一步一步要到微雨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