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的?”许烟雨看了一眼锦盒中的镯子,“可这……?”许烟雨知道不能随意收取他人的东西的道理,便又推搡到季敏儿的手中。
季敏儿颔首,将手中的锦盒放在了许烟雨的手中,“这,也算是礼尚往来,就不要推辞了。”
许烟雨也只能将锦盒收下,看了一眼道:“镯子很漂亮,多谢皇嫂。”
接过之际,许烟雨便看见了季敏儿腰间上玉佩,和安瑾裕给自己的那一个玉佩一模一样。
“时候也不早了,我们回去吧。”季敏儿也随之起身,玉佩的玉穗也随之摆动,只是那玉穗的颜色是白色的,很是好看,而安瑾裕的那块的玉穗是深蓝色的。但许烟雨今日并没有戴上,只是觉得宝贝,更不轻易戴着了。
厅堂内,安瑾辰和安瑾裕也正是在饮茶,安瑾裕本来是想与安瑾辰说明白在西北城的刺客和万宿阁之事,但思来想去,毕竟单凭朝阳的一面之词,他也没有确凿的证据,况且他尚且不知全局如何,若是说了,反而会含沙射影于皇宫,难免落人口舌。
所以,坐席上,两人也是不问政事,倒是安瑾辰总在言季敏儿腹中的孩子,很是期待这孩子的降生,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回到了厅堂,许烟雨很是安分地站在季敏儿的身侧,身后的朝阳手中正拿着季敏儿送得锦盒。
“我刚带烟儿去了后花园看菊花,很是好看,”季敏儿浅笑着对安瑾辰说道,言语之间倒有些假意的埋怨,“若不是这管束,我应该早能见到。”
“你若是喜欢,明日我便叫人再买些花种,我将后花园的空地都种上。”安瑾辰话语之间倒是对季敏儿格外疼爱,既称“我”,又是“亲自”。
再看看安瑾裕,倒是很平静地对待面前的发声,不露怒色,倒是几分、几分欣悦,还有些关怀。
看来,市井之言应该是假的,在说,以安瑾裕和安瑾辰之间的关系,有可能是情敌吗?
许烟雨心中自我疏解,适才的别扭一笔勾销。不过,许烟雨总觉得想要得到安瑾裕的心应该会有很长的一段路了。
如今看着许烟雨已经回来了,安瑾裕也觉得该回去了。
“王府还有一些事宜,我们,便也不便多留了。”安瑾裕行礼辞别,许烟雨欠身辞别。
安瑾辰也没有多留,也知道安瑾裕平日里的行事,便将一行人送出了秦王府。
莫南一人此时也在马车上等候,看着朝阳走近,眼神中却有些敌意。莫南也是顾全大局,暗自调查这关于朝阳的行事,要不然早就动手审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