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那白相忽然想留在妖界几天,怕是心不忠。”战神小心地说着此话,头虽低下却用余光看着天帝的表情。
“战神,我的弟弟何时轮得到你来我面前议论。”龙溪拿着毛笔轻轻沾上墨水在桌上练习字,表情中没有丝毫波澜,但语气中有着一丝不如质疑的威严。
战神袖中的手握紧,他还想像当年上位时挑拨白家和天帝的关系一样,挑拨白相和龙溪的关系。
只是龙溪是凤姝带大的,加上白相是自己半带大的,血缘关系摆在那里,就算白相要了自己位置又如何,自小知晓战神干得阴招,现在不动他,一是因为自己的根基还不稳,二是他军令在手多年,有些事情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根除,要慢慢渗透进去,连根拔起,不留后患。
“臣失言,天帝臣先告退。”战神行了个礼就退下,他心也有小九九,这天帝虽是百岁小孩,但是主意比他父亲多,不好忽悠,怕是自己将来不好过,还是要为自己的以后做好打算。
“你回来了。”
“这战神还真是爱在背后挑拨离间。”白相从龙溪背后的屏风出来。
“我们的计划可能要快点进行,他不是傻子,定会留后手。”龙溪在纸上写了一个字“绝”。
“是,表哥。”
“你在妖界停留这几日如何,那妖王可有反心。”
“放心,谁都可能反,她不可能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