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箫默:你若明白,你就不是魔君了。
白子画:我走得快了。
杀阡陌:我还没问你小子是谁,你竟然问我?
徐生:日后这孩子若有什么事,还望尊上看在老朽份上,不吝相助!
常清:仿佛就是出于一种强大的本能。
白子画不知想表达什么地点点头。只听见摩严一声长叹,也飘然而去。
“你们仙界这些人真是搞不明白,既然不忍心,又判这么重!”却是杀阡陌的声音。
他抱在怀中的常夏睡着了。一者弱小憨然,一者霸气绝世。
“你若明白,你就不是魔君了。”笙箫默摇着扇子答了一句,也跟着摩严去了。
“我们去常清那里。”白子画终结了越来越清冷的场面。
“师父……”花千骨在后面轻轻拉白子画的袖子,“你当时也……给我疗伤啊?”
白子画痛心地看了她一眼:“我走得快了……”没能阻止绝情池水一难。
白子画说得模糊不清,但花千骨也明白了,师父代自己受了六十四根销魂钉,又紧接着耗费真气为自己疗伤,却还痛心没能阻止绝情池水和蛮荒一劫。
花千骨心田泛起一阵苦涩的泪水,自己闯下的大祸,师父到底承担了多少……还待再问,白子画已轻轻拉起她的手向常清房中走去。
正从常清房中走出一个人,是不久前引白子画找常夏的弟子。
他第一眼看见了常夏,马上望向白子画,从他的眼神里看出常夏已恢复,于是匆忙施了个礼就离开了。
常清还在昏迷中。徐生坐在他身后为他输入仙力。
白子画也一语不发,参与进来。
不多时常清苏醒过来。徐生要扶他躺下。
“师父,尊上……”常清挣扎着要起身。
“不必。你有伤。你妹妹毒解了。”白子画阻止道,声音一如既往的淡漠,那些关心恐怕只有花千骨听得出来。
常清这才看到熟睡的常夏,毒已解,他欣慰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