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蛮横地讲:“我上次问你儿子,他也是说打电话问问,结果不了了之。”
其实她是怕一给苏凯打电话,谎言就穿帮,当然,即使别人给苏凯打电话,她也打定主意污蔑到底。
反正脸都不要了,还在乎这些?
看着被摔坏的手机,苏母有些气恼:“那你们说现在该怎么办?”
“怎么办?你还问我怎么办?”
见苏母口风不再强硬,林小柔养母知道计谋已经得逞,马上装出一副委屈的样子,“当然是要你儿子给我们个交待。”
“对,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答复,我就赖在这儿不走了。”林小柔哥哥补充道。
可是,林小柔养母很反常的捶打起自己儿子来,她哭丧着脸说,“你这个没心没肺的东西,赖在这儿有什么用?你赶快去找人啊,你就不怕你妹妹有个好歹?”
“我不是不想找,是是”
说话间,林小柔哥哥突然蹲下,双手狠狠拍打自己的脑袋,“小柔,都怪哥哥没用,连找你的汽车票都买不起。”
闻言,林小柔养母立马嚎啕大哭,“我的女儿啊,你怎么这么命苦啊。”
这母子俩十足戏精,装得和真的似的,引得一众围观者信以为真,以为苏凯家是理亏的一方。
“我说许婶子,你家苏凯也太那啥了。”有人不好明说,但斥责的意思很明显。
有人好心道:“许婶子,这样闹起来可收不了场,要不先劝走?”
苏母一时踌躇。
迟疑片刻,她扭头走进里屋拿出一叠钱来递给林小柔她哥哥。
母子俩心头骤然一喜。
钱!
他们的目的就是为了讹钱。
并且在主动向不良媒体爆料,说林小柔是苏凯小三那一天起,就把接下来该如何讹诈苏母都计划好了。
可看这厚度只有一千来块,远远达不到他们的期望值。
林母使了个眼色,林小揉哥哥心领神会,用力推开苏母的手,“拿开你的臭钱。”
“打发叫花子呢?”
一个大家都不认识的老妇阴阳怪气道“出去找人不只车费,吃饭,住宿哪一样不花钱?”
这是林小柔养母叫来的拖。
她考虑得很蒋全,通过别人的口来要钱既博得同情,又不会让人反感,这样才能使劲要价。
在这一唱一和之下,果然有很多乡亲被其蒙蔽,觉得苏母不厚道,脸上渐渐生起鄙夷的表情。
“儿子把别人女儿霍霍了,才给这么一点,知人知面不知心呐。”
“别看许大姐不显山露水,儿子可是在国外打过工的,她自己当保姆一个月也有三、四千块,存款起码六位数。”
“我觉得六位数开头数字还很大,你想想看,她儿子虽然离婚了,可前妻家那么有钱,指缝中扣点都得上万。”
这些议论声传到林小柔养母耳朵里,伪装出的哀伤表情差点藏不住。
因为太兴奋了。
想想看,六位数就是过十万,何况开头数字还很大,那苏母就有几十万呐。
原本想着能扒三千是三千,能扒五千是五千,现在至少要一万以上才够数。
打铁要趁热。
她马上捶胸顿足,装出一副可怜样:“唉,谁叫咱们命苦摊上这一家人呢?”
又把头转向林小柔哥哥,“儿子,你没地住就住桥洞,饿了就去饭馆里讨些剩饭菜,总之,这点钱是我们仅有的车费了,一定要把你妹妹找回来。”逸云yiyu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