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越不同东陵,北越王名虽为王,却宛若一个傀儡,手中实权不多,而如今北越真正执掌文兵双权的,是稷王与蔺王。
卓慕歌毕竟也曾跟随江逸寒过一段日子,对此还是有些了解。
她盯着玉佩有些怔怔不解,再拿起玉佩时左右翻看时,除了金玄佛头好看些许外的,并未看出它有何重要之处。
这玉佩莫不是类似虎符兵权还是玉玺?她暗自猜测着。
见卓慕歌不言,也不知她在想着些什么,卓姐儿迟疑稍许后,认真与她说道。
“慕歌,若当真是稷王将娘绑走了,我想去一趟北越,将我娘救出。”
此言使得卓慕歌眉头皱起,面上神色明显不太赞同。
东陵与北越如今关系紧张,北越国内山贼贼寇居多,若卓姐儿去了,路途定然不会顺利。
轻叹了口气,卓慕歌并未直言不许她去,而是轻声劝道。
“昨日镖队已出发去了北越,兴许此行能将卓娘救出也不一定,我们暂且在镖局内等等吧。”
且也还不确定,到底是不是稷王绑走的卓娘,即便是他下的手,也不定会带去北越,兴许就藏在某个城镇之内。
此言她没有与卓姐儿说道,只怕说了她会分外焦急。
这劝慰之言还是有些效果,卓姐儿犹豫了起来。
见之,卓慕歌缄默半响,轻声说道。
“若到时镖队回来,所获消息不多,我与你一起去北越,将卓娘救回。”
卓姐儿心中一暖,勉强扬起一笑,点了点头。
“还有旷儿。”
忽的,不知何时又再醒来的卓旷揉着眼坐起,咕哝似地发出了声音。
二人看去时,他小巧身子晃了晃,随即一头埋入了卓慕歌的怀中。
“旷儿要跟着娘亲,娘亲和卓姨去那,旷儿就去哪。”
有些含糊地幼嫩童声分外的令人心软,闻声,卓姐儿心中着急都随之淡去了些。
卓慕歌轻拍他的后背,嘴角笑弧淡下,并未说话。
若真的要去北越,那处艰险,她断然是不会将她的旷儿带入危险之中的。
竖日三竿辰时。
卓慕歌带着卓旷去了镖局医馆,检查了一遍伤患,皆是无碍后,方才闲暇下来。
医馆后院内,卓慕歌坐与树下石桌,捣弄药草,卓旷则拿着不知从何处得开了木制鲁班锁,将其散散合合,丝毫不觉乏味,甚至越摆弄越开心。
待卓旷玩得有些腻味了,抬眸督了一眼卓慕歌。而后转身背对着她,拿出了一把巴掌大的小匕首,悄悄削起了木头。
卓慕歌正在备弄药丸,故而也不曾注意。
半个时辰后,卓旷调好了好几个细木头,摆放在地上,澄澈双眸闪过一丝欣喜满意。
他哼哧爬起,昂着小脑袋,踮着脚,附在卓慕歌耳旁。
“娘亲,旷儿给娘亲做了个有趣好玩的东西。”
卓慕歌捣药的手停下,略含不解。
“旷儿做了……什么?”她困惑询问。
话音一落,只见卓旷咧唇一笑,露出灿烂模样。
“娘亲稍等,旷儿去去就回。”
他抱起度地上的细木头,继而神秘了说了一句话后,快步小跑着往医馆的小厨而去。
虽不知他打的什么小心,但卓慕歌瞧见他开心,便也宠溺一笑。
她继续捣药,等着卓旷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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