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使得老管事顿时吹胡子瞪眼的,瞪着他,语气甚为无奈。
“你!你!哎!孽子!”
江云就喜和他这老爹斗,闻言恶劣一笑。
“唔,来前我去了一趟药宛,现下,应也等了半个多时辰了。”
老管事更慌了,他转身便走,走了几步又怕他这幺儿做什么恶事,回头瞪他警告着。
“殿下尤为看重此事,你莫要捣乱,可知?”
江云敷衍摆手,催促着他。
“还不去?”
许是深知自家幺儿的为人,看他片刻,就是不放心,可再不放心,江夜阑的人也怠慢不得。
他叹着气,快步离开了。
江云看着他离开后,才悠闲地走到了卓慕歌的身旁。
督了一眼烈日下众人,嗤笑说道。
“当时随行的可不仅是江逸寒的人,还有云镇县令,你如此寻人,只如那大海捞针,五日后,你定命丧王府。”
他的话,卓慕歌三人都听到了,卓姐儿皱起眉,对他刺耳之言甚为不悦。
卓慕歌不理会他,拉过卓姐儿和卓旷的手,便欲离开。
被无视的江云,不满了起来,快步挡住了三人,不悦出声。
“喂,我与你说话呢,怎这般无礼,竟无视与我。”
看着他这难缠模样,卓慕歌面色沉下。
她还需忙着找人,并不想搭理她。
当着他的面,她从袖中拿出了一个药丸,淡淡威胁。
“公子还想尝尝腹泻散的滋味?”
一见她手上那药丸,江云就觉耻辱,他何曾受过这般羞辱,中了腹泻散且自己还不能解的。
所幸昨夜之事知晓的人不多,否则,他只怕丢尽了脸,他那师傅爬估计也要从长安爬来骂他。
脸一黑,他忍着恼火,故作随意转身,开了酒壶,一边走一变说道。
“罢了,我本是来帮你的,你既不领情,那你就慢慢找下去吧。”
卓慕歌面色不变,可卓姐儿却是一愣。
五日之限让她很是担忧,如今又在侍从婢女处找不到凶手,她本就惊慌,能多个找到凶手的办法,自是想知道。
“等等。”
她连忙喊住江云。
江云之意本是让卓慕歌留住他,没听到她的声音,让他有些失望。
他回过头,懒散看着卓姐儿,迎风喝了一口酒,酒溢出,霎时,周遭酒香扑鼻。
卓姐儿也并非要面子之人,立即问道。
“公子有何高见?”
话音一落,手臂被抓住了,抓住的人,却是卓慕歌。
卓慕歌惊喜般盯着他手中的酒,上前询问。
“公子这酒,是在何处拿的?”
她轻嗅着周遭中的酒香味,确定是自己要找的味道时,面色不再冷静。
她这幅神情倒映在江云眼中,面露疑惑,他看了一眼酒,不解道。
“怎么?你也嗜酒?这酒是我所调制的药酒,味烈,你不适合。”
卓慕歌没有细听他此言,上前凑近酒壶,灼灼看他。
“酒内有金寻花香味,敢问公子,是在何处寻的金寻花?”
二人凑的极近,因昨夜下药一事,江云对她也有几分欣赏,便也不介意,与她凑近了说。
这一副有些暧昧的场面,让众多婢女见了,愤愤气恼起来。
安静的卓旷,瞬间鼓起了嘴,要上前拉人。
而看到这一幕的,还有一人。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