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楼突然站了起来,他莫名感到一阵头痛,同一时刻投影也因为他的举动遭到了破坏,玻璃片掉落在了地上,而另一边加入混战的人们也成功抓住了最后一个元凶。
那位自诩是朋友的新人战斗员在这场南北两方的协力作战中贡献了占据绝对优秀地位的力量,他的功劳可以说是最大的。
酷若摸了一下他的鼻子,将手上的血在衣服上抹干净,摆出一副期待夸奖的模样跑到自己没有参与混战的友人面前,就当他想要开口炫耀自己的实力时,背后有救济者一方的战士叫住了他。
“喂,另一侧的小伙子,干的不错嘛!”
对面看上去和蔼可亲的救济者大叔,咧着嘴想要凑近乎,酷若撇了撇嘴,但是对方好说歹说也是在方才的混战中帮自己搭了把手,他有些闷闷不乐地转过身回了一句“嗯,你们也干得漂”
最后一个字还没有说出口,这个做光明磊落的事没什么经验的新晋战斗员就被凑近乎的大叔一拳轰击在肚子上,“哇”得吐出不久之前灌下的液体倒在了地上。
“什么意思?”
按照记忆中酷若原本的个性,这位过去活在暗影中的战士不会去理睬他不感兴趣的人,纵使那人在背后叫了他的名字,或者挑衅了他。
“他回复了你呢,证明之前你们确实有过互帮互助。”瘫倒在地的可怜虫的友人,终于从角落的椅子上站了起来,“哈,我明白了呢。”
“一开始就决定把叛徒放到黑的领地上来,在得到信任解决了背叛者后再反咬一口,最后收复领土吗?”
和你一开始想的一样啊?你是怎么提前猜到他们想要这么做的?
脑海中只有枯楼自己能听到的精灵之声响起,在其他人眼中就仿佛是他在自言自语,也像是在前言不搭后语地回应他们的战意。
“这具身体告诉了我。”枯楼的“灵魂”回答道,存在于脑海中的精灵发出了“嗯”的长音,似乎是在考虑着他的回答。
那是封印啊。
就当孤身一人的二把手萌生战意,但还是把带着同伴率先撤出酒馆到更宽广的地方这个想法放在第一位时,他听见了杀马特领头人如此说道。
敌方领头人的目光聚焦在他的双手上,似乎就像是在开玩笑一般“它们不重么?”
杀马特抬手指向枯楼左右两只手手指上都戴有的戒指,以及被细小锁链悬挂在手掌正下方的金色十字架。
“没有信仰的信徒,被迫戴上了枷锁。”
“真是不好意思,看来不需要费心思去找一个空旷的地方了。”
枯楼甩了甩手,像是在向对方证明他口中的“封印”还是“枷锁”并不会影响到自己的行动,下一刻,无论是黑之阵营的二把手还是白之阵营的救济者,都消失在了这家小小的酒馆里。
“你刚才,是在询问我知不知道如何战斗吗?”
“我可是,很看好你的啊,救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