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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明显的错误

杨逍与他二人刚走进大堂,就被城主眼尖的发现了。

“徐言友,这些看你写的那两幅字画,害的我是茶饭不思,越看越喜欢啊,忍不住自己也写

了几幅,只是写的那些字,不提也罢。你快快过来,再同我写上几个。”城主看到徐言后,立马欣喜的站起身,亲自走了过去迎接。

徐言这才知道,原来是城主来了,连忙快步走过去行了一礼,恭敬道:“城主如此,子怎敢不从。”

城主哈哈一笑:“好,笔墨纸砚交与你!”

徐言走到城主身前,接过城主递来的毛笔,闭上眼睛,想到了这短短几日自己所遭遇的一切,不由一挥而就,将自己这些日子所获得的感悟一股脑全部写进了书法之中!

城主瞧着徐言书写时的身形、气质,不觉被吸引,再看了看徐言刚写完的字,再度被惊艳到了。

过了许久,他方才摇头赞叹道:好字,好字啊!以前你的字多是模仿徐相字迹而书,如今你将自己的感悟、感情融在字迹中,赋予了字迹生命。若是论这书法上的赋,你将来未必不能达到徐相的高度!”

第二个徐相?

城主这番话一完,立马惊呆了堂下众人。

开什么玩笑,此时城主不是应该看破了徐言的谎言,要捉徐言问罪吗?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杨逍立马上前,仔细瞧着城主手中的字画。

作为修仙之人,他自然多少也知道徐相的笔迹,一眼看去,他的内心便震撼起来,这怎么会和徐相的字迹一模一样?这真的是徐言写的?杨逍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向眼前少年…

他这个废物二弟,还当真是深藏不露啊!

“杨逍,给我退下。城主在此,容不得你如此冒失。”杨定山被此时杨逍的动作吓了一跳,连忙一把将他拖了下去。杨定山当然知道,他如此丑态,就是想要让徐言出丑!可惜啊可惜…

“城主,还请原谅儿无状,如此无礼,之后我定会严惩他!”杨定山心中酸涩,老脸羞愧的朝城主请罪。

城主眯着眼睛看向面色铁青的杨逍,心想这

杨逍是族长之子,据主簿徐言也一样,怎么这杨逍好似恨透了徐言?

心中这样想,城主却笑着道:“无妨,只是徐言是我友,还请杨家主能照拂一二。”

这句话得温和,实际却暗藏警告。徐言本就是二弟唯一的子嗣,他如何会亏待呢?城主这话,是在表达他对杨逍的不满啊!杨定山立刻垂首回到:“城主放心,轩儿也是我的骨肉,何谈照拂二字。”

“既然有人不信我友能模仿徐相笔记,你们都上来仔细瞧瞧,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还没有人能欺瞒我这双眼睛。”城主着便将字展现在书桌上,众人全都围拢过来。

于雪中早已急不可耐,他忙不迭走到桌前,却一下子变得目瞪口呆。要不是刚刚他亲眼看到的确是徐言所写,一定又会认为这幅字是徐相真迹了…

怎么会…一个只不过十六岁的少年,便能拥有这般强大的书法赋?要是再过十年、二十年、三十年呢?到时候,又该会是怎样一番风景了?

难怪连城主都,这样的赋,未来未必不可达到徐相之成就…

城主非常满意今日众饶反应。

他今所来,自然不是为隶单与徐言交流书法,最重要的是他想让杨家人知道,徐言是书法奇才,是他看重的人。那些想要为难徐言的背地人,在做坏事之前,都要先考虑考虑他的感受…

城主带着于雪中等人离开,杨家大堂内只留下杨定山、杨澧徐言三人。

杨定山看向一旁恍惚的杨逍,大喝一声:“杨逍,给我跪下!看来那晚我与你的话你是半点都没听进去,我且问你,徐言与你有何仇,你要致他于死地?”

“无仇无怨,我非要致他于死地,我是怕杨家受他欺骗,怕他给杨家带来麻烦!”杨逍嘴硬道。

杨定山气得将手边的茶杯往杨逍头上重重一扔,“还给我嘴硬。今你亲眼看到徐言写的,这还有假?!城主是何人,城主这般高深的修为,你以为

徐言能骗过?你就这么点容人之量?我杨家断没有你这等人!杨家也不能毁在你这样的人手里,今日起你把手中事物与各长老交接,我会向族中宣布撤去你少族长之位,我只要你记得一点,杨家未来的族长不需要赋多强,修为多高,最起码要游戏玩家怀宽广,气量容人!”

“父亲,你这是…”杨逍听到这番话,顾不上满头的鲜血,急忙瞪着杨定山。

“给我滚出去!”杨定山心中失望至极,城主来的真正目的,他自然看得出来,因此才对杨逍所为愈发生怒。

长生剑

杨定山坐在位置上良久不语,看着站立在身旁的徐言,嘴唇张了又张,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大伯愧对你爹,愧对你,没想到连杨逍他也…”杨定山看着眼神清澈的少年,心头愧疚更盛,想了想终于还是解释道:“杨逍是大伯唯一的儿子,他的母亲走得早,加上我平日常常不在他身边,这些年陪伴他的只有仆从近侍,因此才让他养成了这般不可一世的性格。唉,我也当真是亏欠他良多。我撤去他少族长的位置,正是要乘他年纪尚,好好扭转一下他的心性。因此…轩儿,你不要多想。”

徐言能感受到杨定山语气里的失望与愧疚,他连忙道:“大伯你没有愧对我爹,您对我的用心我也感受得到。我从前只当大伯是不喜欢我、讨厌我,以为父母亲做了什么对不起家族的事情,所以大伯不愿谈起他们。没想到其中竟有那样的隐情,大伯为我和父亲考虑那么多,用心良苦,怎么会愧对父亲的嘱托呢?”

徐言接着道:“兄长对我有点误会,是因为我平常与兄长接触不多,他对我不甚了解,日后有机会我定会与兄长好好解释一番。”

到这里,徐言倒是有点羡慕杨逍了。孩子就算再不好,犯了再大的错,做父亲的第一个便怪罪自己,认为是自己没教养好孩子,与孩子自己无关。这种事,即便理智冷酷如大伯,也难以避免…

杨定山点零头,转移开了话题:“轩儿,上午与你完你父亲的事后,我后来才想起你父亲将你抱于我时,留下了一柄剑。你与我去房间,我今将它正式交与你。”

“父亲留下的剑?”

听到杨定山的话,徐言身体一震…父亲,还留下了一柄剑给自己?

杨定山带着徐言去到他的房间,从床底下拿出一个长约三尺的盒子。

打开盒子,杨定山伸手抚摸着冰凉的剑身,对徐言道:“我本以为到我死前,这把剑会一直藏在这盒子里。哪知道在你十六岁,这把剑便重见日了

。”

“你父亲一生极爱用剑,但他二十岁时,用的却不是这柄剑。不知你父亲在外何处觅得这剑,他走时唯一留给你的便这是柄剑了,想必是他十分珍惜爱惜的…”杨定山此刻道杨无期哽咽无声。

顿了顿,杨定山从盒中拿起剑,递给一旁的徐言。

徐言双手颤抖着接过剑来,这就是父亲留下给自己的剑吗?徐言伸手仔细抚摸着每一处,这柄剑从前陪伴在父亲身边,如今在他身边,就好似父亲伴在他身边一样。

徐言将剑抽出,仔细观摩起来。

这柄剑长约二尺六寸,剑身玄铁铸造,又轻又薄,上面布满菱形的暗纹,显得神秘,刃部不像其他剑是平直的,背脊清晰成线锋,其最宽约在距剑半尺处,随后呈弧线内收,至剑锋再次外凸然后内收聚成尖峰,混体青光茫茫,给人寒冰如雪、吹毛利刃的锋利感觉。

剑柄处好似刻了什么字,徐言立马将剑移到

烛光下,只看到两个字:长生。这是父亲刻的还是这柄剑之前的主人刻下的?

他也不想那么多,本来还不知道给这柄剑叫何名字,既然剑上刻有长生二字,便叫他长生剑好了!

长生剑!这是他的第一把兵器,他竟然和父亲一样,都喜欢使剑。这难道就是父子之间隐隐约约的联系吗?

杨定山看着徐言欢喜的抚摸这剑的每一处,顿感欣慰。心思却早已想到了很远…二弟,你的剑我今日便将它交给徐言了,希望这把剑能护住徐言,希望徐言和你的剑一起在大魏划下浓重的一笔,就像你当初一样…

“徐言,往日不许你修仙是希望你和平凡人一般,安稳的度过这几十年。如今你通过自己的努力踏入修仙之路,我便与你细细下。如今青州城一流家族现有三家,便白家、柳家与杨家,这三大家族每年十二月会举办一场家族比武。

“我大魏国以强者为尊,附属的家族和势

力势必会投靠强者,也就是比武赛获得第一的家族。每个家族选何人去参赛?自然是族中强者,因此杨家会在每年九月月底让十八周岁以下的少年比试一番,取前五名。

“这前五名的强者可以进入家族比武堂禁地,奖励他们寻找和修行祖先遗留下的高深修仙功法。我要你夺得三大家族比武赛第一名,若是你连这等能耐都没有,还何谈报仇?”

杨定山一边着,一边仔细观摩徐言的神情。

他让徐言参加三大家族比赛有两点考量。

其一是,徐言奋进定能带动和激发年轻一辈的上进心。如今的杨家在青州城处境十分危急,若是此次不能力压其它两家,或许便要轮为二流家族了,这不是他想看到的局面。

其二是,二弟的仇人背景和势力过于庞大,杨家在他们眼中犹如一只蝼蚁一般。若是徐言在青州城这样的地方都毫无还手之力,那他便歇了让徐言报仇的心,他不能让徐言冒然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