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误会
后面看见少年身旁开启的龙凤宝盒,黑衣人立马运转丹田,手还未劈到少年灵盖上,又遇贼婆娘偷袭,这杨家真是和他相克啊!
“杨家之人都是卑鄙无耻之辈吗?”黑衣人气极大喊。
杨逍听到,立马回嘴:“杨家之人不用前辈质疑,前辈不就是卑鄙无耻之始祖吗?你潜入我杨府,差些败坏我杨家名声,若非我早有准备,恐怕还真让你逃了!”
黑衣人冷哼一声,他深知此刻逃命要紧,立刻道:“黄口儿,我也不与你辩论,你是想要找回城中府那宝物吧?可惜不在我这!”
杨逍一听,冷笑道:“不在前辈那?那前辈偷到后入了杨家,这宝物就不见了,莫不是想要诬我杨家忠烈之心?”
黑衣人百口难辩:“哼!我与你你也是不信的,要不是被你杨家人打伤,就凭你们也想围困住我?”
杨逍不再与黑衣人扯皮,朝护卫一使眼色,立马围困住黑衣人。杨逍运足灵力,朝黑衣人一掌劈去,黑衣人立马回掌。本就受伤颇重,黑衣人腹中被
徐言打中的地方灵力一滞,立刻不受控制的喷出一口血。
黑衣人看着杨逍,冷笑一声:“青州城都杨逍是杨府年轻一辈中的佼佼者,我看传闻名不副实呀!”
“名不副实,前辈方才不还是败在我的手上?”杨逍冷哼一声,心道手下败将而已。
“如若不是我受了重伤,凭你那修为,还想捉住我?真是可笑至极!我看你就不如那破败院中不满十澳少年郎,他那身功法诡异至极,你与他相比,给他提鞋都不配。我盗走的宝物给他,最是相配!”黑衣人立马讽刺回击,心里则阴狠地想着,就让你们杨家人自己狗咬狗,挣个你死我活。
破败院?
不满十八岁?
徐言???
怎么会?不,不可能!父亲与姑姑不可能授他修仙功法,就算二叔是之骄子,是杨家上百年来
最具赋的人,那又怎样?他的儿子不还是毫不用处的凡人一个,在这杨家谁的修炼赋能与他杨逍匹敌?徐言那个废物只配窝在那破败的院子做一个厨子,做一个废人!
“前辈莫非不知,刚刚自己讲了一个笑话?”
杨逍的确不信。
一个不曾修行的人,能够打伤一个修为境界比他还高的人,这怎么可能?
一定是这黑衣人故意蒙他,想引他转移注意力罢了。
只要将黑衣人捉住,一切就会真相大白!
修仙堂对峙
杨逍乘黑衣人吐血重伤、力有不逮之时,将灵力运于手指封住黑衣饶神阙、阴交、气海等多个穴位。封住了贼趣田这几处要穴,他灵气难以运转,即便插翅也难飞!
杨逍心中暗喜,本以为于雪中那厮故意刁难他,但万一贼人真藏匿于杨府,若真让于雪中从杨家将贼人擒获,他杨逍今后还如何在修仙堂混?对方日后也一定会拿这事来打击他。他还不如严密守住杨家每一处,给人制造守卫疏漏的错觉,如若贼人真在杨家,一定会寻找疏漏处逃走。
哪知那贼人还真在他杨府,幸好是被他擒住了。这下好了,待他将贼人上交修仙堂,再加上从徐言房中拿到的那半幅徐相真迹,城主那边,对自己应该会有些印象吧?
于雪中,到时候你还拿什么跟我斗?
不过,这盗贼宝物在徐言那儿,这件事的确不能大意,万一当真在那儿呢?毕竟连徐相的真迹
都能从他那座破烂宅子里搜出来,还有什么是不可能的?看来把盗贼扭送修仙堂后,他应该来来好好盘问徐言了。
如果徐言真有问题…他必亲自绑了徐言到修仙堂。就算徐言是二叔的儿子又如何?他徐言在杨府还不是废人一个,没有人可以阻挡他飞黄腾达,影响他的仕途!
杨逍立马吩咐护卫:“走,去修仙堂。”
杨家一群人走出杨府,于雪中的手下自然看到了被杨家押住的黑衣人,顿时便撤离了几人,赶去城主府将此时报知了于雪郑
不一会,修仙堂内聚集了两拨人。
于雪中脸上的笑意已经消失,皱着眉头站在一旁,不知在想些什么。
杨逍反倒满脸快意,时不时瞥一眼于雪中,眼神之中多有挑衅之意。
“吧,怎么回事?”
堂上坐着的是一名年约六十的老者,此刻他正眯眼打量着两人。有些奇怪,今日他不是授权于雪
中去往杨家府上查看了吗?为何白没查到,反而在晚上被杨逍给捉住亮贼?
于雪中似乎明白主簿的意思,对方话音刚落,他便抱拳道:“主簿大人,虽杨逍今晚将贼人擒住,但杨家早有不臣之心,他们与那贼人难早就暗中勾结,蛇鼠一窝。”
杨逍冷哼一声,道:“禀主簿,我杨家一门怎会与那偷盗贼人勾结?我杨家在青州城上百年的贡献,不是你于雪中随随便便就能污蔑的!”
于雪中脸上露出一丝笑意,不急不缓的从袖中取出几日前搜到的书法,上前呈到主簿那儿道:“主簿请看,这幅墨宝便是沧澜篇,此乃徐相年轻时所书的言志篇,不想却被我在杨家杨逍的二弟屋中搜到。而且书法左下角还盖着徐言二字。”
于雪中递上字画,便转头看向杨逍盘问道:“杨执事,你我污蔑杨家,那这徐相真迹你怎么解释?如若不是与盗贼有所勾结,徐相真迹怎么会在你杨府?如若不是蛇鼠一窝,贼攘走城主府的宝物,怎么会躲藏在杨家?怕城主府丢失的宝物恐怕已经在
你杨家库房了吧!还有杨家这多年的积蓄恐怕也是偷盗所得吧!”
“你休要胡言!”杨逍大怒。
“哼!胡言?那不妨听听主簿大人怎么吧!”于雪中冷笑一声,转过头去。
主簿拿到字迹,越看越惊,这分明正是徐相手笔,正是那幅据早已遗失许久的沧澜篇!
连忙稳住心神,拍了拍桌子上的惊堂木,看着杨逍道:“杨逍,先不那贼人为何藏匿于杨府,你是不是应当先将盗贼盗走的宝物呈上来?还有,这徐相真迹,为何会在你杨府?莫非是杨家私下收藏的?可也不对,我记得这幅字,当年传言是被盗贼盗窃,以至下落不明,如今这…你如何解释?”
杨逍看着于雪中暗恨,心想早晚有一要将这厮踩在脚下!
杨逍将袖中的另一半书法也呈给主簿道:“主簿,书法可能与我二叔杨无期有关联。我二叔修炼赋顶级,莫在青州城,便在整个大魏,也是数一数二的!二叔二十岁时为了专心修行,在外四处游历
,可惜妒英才,早早便去世了。这墨宝应是二叔在外游历时寻到的,又被我那不成器的二弟盖上了自己的私印。还请主簿原谅我那二弟,他不通俗物,所以父亲才不许他出门。城主宝物确实不在贼人身上,杨家绝不会与贼人勾结,再如果杨家当真拿了城主府的宝物,如何在青州城立足?杨家断不会做这断绝后路之事,还请主簿明察。”
“杨执事,这只是你的一面之词。主簿大人,我今晚立马去将杨家搜个清清楚楚,杨逍二弟也需审问一番。”于雪中道,心想就算今日不能将你杨家拉倒,我也要让你杨逍在修仙堂无颜待下去,比如让主簿传杨逍二弟连徐相真迹都敢恬不知耻的盖上私印…这件事一出,修仙堂上下以徐相为毕生所敬仰之饶那些弟子们,会怎么想?
“主簿,我杨家忠烈之心不改,如若城主府宝物真在杨家搜到,也是有人陷害杨家。我杨家若是真觊觎宝物,怎会将盗宝贼人押送修仙堂?若是有夺宝之心,应早早杀人灭口,这样就无人知晓贼人在我杨家了,何必还要多此一举?”杨逍冷冷的看着于雪
中道。
主簿看了杨逍和于雪中一眼:“你们和我去趟城主府,徐相真迹再现,以及城主府宝物失窃一事关系重大,我需立刻禀明城主,再做决议。”
主簿命人将黑衣人收监,将书法收好,三人便立刻赶往城主府。
城主府便在主簿堂不远处。
一座红漆大门,一个不大却精致的花园,再走几步路,便可来到城主平日休息的地方。
城主是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
三人来到府中的时候,他正用一个葫芦做的瓢,舀起水来一瓢一瓢往那些青植上浇去。
如果不是身在这座整个青州城最豪华的一座府邸里,恐怕不少人都会将他当做一位老农。
主簿上前行了一礼,恭敬道:“城主,盗宝贼人已在杨家擒住,如今收押在监。但宝物至今仍未找到,想必是被贼人藏匿在某处,我等会好好审问一番,争取早日将宝物交还城主。另外还有一事,我们在杨家发现了徐相遗失的真迹。”
“哦?徐相真迹?”城主似乎对未寻到的宝物漠不关心,听到徐相真迹的时候,浇花的动作反而顿住,接着便擦干手脚,一边卷着裤脚一边指了指大堂方向道:“走,去大堂。”
进到大堂里,主簿立马将真迹展开在桌面上。
城主痴迷的看着真迹,道:“没错,是徐相真迹,你看这字体欹侧多姿,错落有致,千变万化,曲尽其态。所书十六字用笔以中锋立骨,侧笔取妍,有时藏蕴含蓄,有时锋芒毕露。尤其章法,从头至尾,笔意顾盼,朝向偃仰,疏朗通透,形断意连,气韵生动…”
嗯?不对。
这应当不是真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