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晋江独家首发(1 / 1)继室之子首页

宪华并不领韩令申的情,立刻反驳道:“那你说谁是良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院子里的玉画是怎么回事,你和薛孟沐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害我输了雪姣先生的画。”    韩令申见宪华真的只是在意输画的事情,便好笑的反驳道:“你都喜欢我大哥了,还管我干嘛?”    “明明是你先收通房在先。”    两人吵了几句,宪华就像斗败的公鸡一样,失落的说道:“他真的有那么差吗?你不是因为你母亲的原因才贬低他吗?”    韩令申现在不好说什么,毕竟韩令琪回京没多久,什么都还没做,在背后议论他,确实不合适。    “好与不好我不知道,只是觉得他不是良配,何况你也知道我母亲与他母亲的恩怨,圣上与皇后本就希望你嫁给我,若是你改了主意,让我父母如何看待你?宪华,你嫁人不是嫁一个人,而是嫁一个家族,你明白吗。”    宪华虽然是公主,但也难逃两姓联姻的责任,郭皇后看中韩令申,无非是觉得他与宪华相处融洽,且薛蕙兰性格温和。  而圣上与韩世文早有默契,更是在韩令申入学开始就插手他的未来。    上辈子宪华能如愿以偿和韩令琪订婚,是以绝食相逼,当时差点就死了。再加上韩令申当时也坚定非崔月珠不娶,两家商议过后才退步。    如今韩令申并没有下定决心再娶崔月珠,只有宪华一个人单打独斗,她无论如何都不会得偿所愿,再说她上辈子也没有如愿。    “不要说这些扫兴的事了,你说你读书是不是不行?南山狩猎你不去就算了,如今还去寺里苦读,你不是十二岁的时候就考上秀才了吗?三年过去了,难道还怕考不上举人不成?”    一群朋友就韩令申和户部侍郎家的嫡长孙袁腾读书厉害些,虽然袁家是文官,但是大家心里都清楚,韩令申十二岁就考上秀才了,而袁腾十六岁才考上秀才,怎么看都是韩令申更胜一筹。    韩令申见宪华不懂科试的规则,摇摇头说道:“若只是考举人就不用去寺里苦读了,但今年圣上整寿,肯定有加恩科,我父亲想让我今年就考进士。”    州试与会试虽然不是一个时间,但时间却离得极近,所以一般的学子都不会连考,毕竟一场考试就要九天,就算铁打的人也熬不住。    宪华听韩令申说是韩世文的意思,立刻明白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毕竟韩令申的学业是薛永镇在管,韩世文不可能无缘无故插手。    “发生了什么事?”说着就想起韩令琪回京的事情,出身皇室的宪华,立刻联想到了阴谋论上去了。    “和你哥有关?”    韩令申若有所思的看着神情坚毅的宪华,想起上辈子去夏国见她时的憔悴,心里有些不忍,但还是说道:“可能是皇上暗示我父亲让我考吧,宪华,我们马上十六岁了,婚事也该定下来了,你认真考虑考虑,与其去讨好不认识的男人,不如我们凑合着过算了,就算你不想选我,可以考虑考虑荣成,再怎么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总不会负你的。”    宪华现在是初心萌动,哪里会听得进去韩令申的忠言,于是也不肯在说这个话题了。    最后宪华知道韩令申从普贤大师那里得到了一个防毒的朱玉手串。死活想要,韩令申若是不知道日后有人要给他下毒,也就给她了。  可现在却是不能给,不过终拗不过宪华,只好把手串拆了,找质地差不多的朱玉做成两件,反正每颗珠子遇毒都会变色,拆成两幅,效果也不差。    宪华看着帮忙串珠子的玉画,讽刺的对韩令申说道:“啧啧,薛孟沐那厮收通房就算了,没想到你也难过美人关,玉画换了上好的衣着是更好看了,看来日后谁嫁给你都是倒霉。”    之前玉画只是丫鬟,自然不能穿上好质地的衣服,靖国公府规矩在薛蕙兰的管理下是很分明的。  玉画如今成了通房,身份不一样,衣着首饰自然要提升了。    玉画被喊进会客厅的时候吓得不敢抬头,因为府里都知道宪华公主很有可能是韩令申的正妻,虽然韩令申没碰过她,但她却是韩令申的通房,平时不仅给他暖床,还贴身伺候。和真正的通房已经不差什么了。  宪华公主性格不温顺,全京城都知道,玉画还以为宪华公主会责难她,没想到只是感叹了几句。    韩令申让玉画进来其实也是希望她在宪华面前过个明路,要不然以宪华的脾气,越是遮遮掩掩,越是让她心里不舒服。    “你的画,哪天我给你赢回来就是。”    宪华见韩令申并没有太在意玉画,觉得他还是守得住的,要不然像她父皇一般,宠幸谁都摆在脸上,这样不止嫡妻为难,连被宠幸者都会昏了头,要不然她几个皇弟的生母是怎么没的?    宪华带着朱玉手串高高兴兴的回宫,临走时还不忘告诉韩令申,这几日得空要进宫一趟,说是郭皇后找他。    宪华坏笑的说道:“无非就是我身边的人告状,于是想找你商量该怎么劝我,若是你劝得了我,那我不喜欢他就是了。”    韩令申可不怕宪华的小伎俩,反驳道:“我劝不了你,不过我可以请皇后直接给我们赐婚,到时候我们孩子都生了,难道你还能当着孩子的面背叛我不成?”    宪华大怒道:“韩令申,不许你去求婚,说不准我母后真的会异想天开,若不得我同意就赐婚,我就...”  宪华想了半响,也不知道拿什么来威胁韩令申,只好继续说道:“到时候我就死给你们看。”    晚上韩令申见张麽麽欲言又止,等都落灯了,才对韩令申说道:“二少爷,玉冰那丫头说什么也不愿出去,不如就留下吧,她母亲是薛家陪嫁过来的人,可信可靠,再说玉画总有不方便的时候。”    韩令申见张麽麽说玉冰的母亲是薛家陪嫁过来的,就知道留下玉冰肯定是薛蕙兰的意思,怕直说惹他不快,可又不放心他身边只有宣和堂的人。    “让她留下吧!不过院中的事情麽麽还是强硬一些,日后若谁都能插手慧升院的事情,麽麽你还有什么威信可言?”    张麽麽脸色一红,知道此事韩令申给她面子不追究了,忙回答:“是是,老奴省得。”    夜晚张麽麽没有直接安排玉冰来守夜,韩令申进卧室就见玉画在床上正给他暖床,韩令申想到白天在观景台上与崔月珠的对话,不由的皱了皱眉。    “玉画,日后不用暖床了。”    暖床都是用身子来暖,玉画此时只穿亵衣亵裤,听见韩令申连床都不让她暖了,吓得立刻跪倒在地,因急切,胸前的衣襟都散开了,内里的春光也随即显露了出来。  这些香艳的春色还是其次,主要是她那娇柔婉转的祈求声,让人听了都觉得蠢蠢欲动。    “二少爷,奴婢真的不会挣扎了,求二少爷再给奴婢一个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