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陆渊下了早朝,荣乐照常让碧春去请他过来短聚。
陆渊却一改前日的神色,冷眼相对:“劳烦姑姑告诉公主,臣还有要事,今后不必再日日来请臣过去了。”
碧春不解他是何意,但也奈何不得,只好如实向荣乐禀报。
“反了他了!昨天还好好的,怎么今天又这样?他一个男人家,怎么还成日地闹这种小脾气,使小性子?”
荣乐气得摔了茶杯,瞟见桌上新做的酥饼,还是之前那副丑样,越看越来气,索性全扔到了鱼池里。
“给鱼吃也不给他吃!”
碧春劝道:“公主,不如还是问问清楚,陆公子到底为何生气,免得有什么误会。”
荣乐思前想后也像不出个所以然来,气急败坏道:“他就没再说什么别的了?”
“没有。”
“我也没惹他不高兴啊,你说我这饼也做了,道歉也到了,他怎么又不高兴了?难不成我以后就得过这种天天哄人的憋屈日子吗?”
越说越气,荣乐决意要找他问个清楚。
“他这会儿应该还未走远吧?”
“公主,陆公子方才便已出宫去了,您这会儿子去只怕是赶不上了!”
荣乐仿佛没听见似的,一个劲往前赶。
“快,再快点!”
她指使着抬轿辇的太监。
快到宫门口时,总算看见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