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恪过来搂住她的腰,“父亲在里面。”
古堡内灯光明亮,装饰奢华却不浮夸,厅内最前方的位置背对着他们坐了一个佝偻的身影。
听见门外脚步声响,身边的仆人才将轮椅转过来。
那是一张面容苍老的脸,看见他俩走进来才缓缓笑开满是褶子的脸。
“思思。”嗓音暗哑,饱经风霜。
“父亲。”
常忆烟走上去握住他搁在轮椅旁边的手。
常宗柏不住地拍她的手背,“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常宗柏老了,自从沈烟死后他身体一年不如一年,全凭金钱和最顶尖的医术延续生命,昔日叱咤黑白的人最终只能坐在轮椅上,连仆人都比他高一头。
常恪对常宗柏点了点头,转身出去。
常宗柏端详女儿的脸,欣慰慈爱地点点头,“这么多年,委屈你了。”
常忆烟低头。
“当初形势所迫,逼不得已把你送给余家养,幸好你平平安安长大,爸独活了这么多年,也算有脸面去见你妈妈了。”
“这么多年,你可怪过爸爸妈妈?”
“没有。”常忆烟道,“我知道你们是为了我好。”
常宗柏点点头:“这些年多亏你哥哥撑着常家,不然我们常家早就落魄了。”
“你回来了,今后就跟着哥哥学习一下,MRT迟早是要交给你的。”
“那哥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