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饭吃完,筠禾也没等到铉靳,跟溟邗商谈了破庙的事情,溟邗就因为鬽界事务回去了。
几个长老喝的醉醺醺的还不忘念叨“哎呀,丫头,如今都是灵尊了!”
“丫头,好吃,酒更好!”
“改,我老头子请你吃更好的奥!”
几个人什么的都有,被侍从掺着各自回了寝殿。
只有沅丞见筠禾心情不好便留下来为筠禾抚琴一首。
每每沅丞抚琴的时候,筠禾都会被琴音中安静祥和的气氛所吸引,渐渐地便放下的别的瞅烦,不由自主的拿出朔华跟着应和了上去。
比高山流水更为抒情比辞心寄更为动魄,起伏的乐曲中隐藏着微微的柔情,豪壮却也温和,两人不知不觉间就合奏了一首新的曲子,陌生的曲调以及各自的演奏方式却都巧妙的融合在一起。
乐曲声声似是暮落的晚霞红晕和黄色交接延绵在水一色之间,水波时而涌起时而下沉,与这纯洁的晚霞交相辉映。
一曲罢了,两人才从刚才的意境中回过神来。
“这曲子,我很喜欢。”沅丞修长的手指还搭在琴弦上,分明的指节露出沅丞特有的莹润之福
“那你给这曲子取个名字吧。”取名字这事,筠禾还是别参与了,毕竟大白就摆在那呢。
“归心辞吧,这曲子与辞心寄相似却又不同,更有浓厚的盼归之情。”沅丞果然将筠禾的心思摸得透透的了。
“好,就这个名字吧,不愧是你,沅丞,这名字起的甚好。”筠禾在心里念叨了两遍,越来越觉得喜欢于是就这么定下了。
翌日
筠禾一夜睡的不安稳,按照往常铉靳有事也会知会一声,怎么今日还没有消息,筠禾一早上醒来就在担心着铉靳。
索性筠禾不再等了,直接起身匆匆的洗漱,换了一身华服叫上了大白就往玄界去了。
有了上次的教训,这回守界的士兵没有人敢拦着筠禾,直接通报了一声,筠禾进去拜见了玄帝,草草的应付了几句就直奔铉靳的住处去了。
玄帝自然知道自家儿子的心思,更是没几句就借着身体乏累的借口让筠禾去见铉靳了。
见过玄帝以后,筠禾这提着的心才放下一半,玄帝那样子看上去就没有设么事,那铉靳定是安然无恙,但心里又惦念着铉靳会不会有其他的什么事情会不会是命符没有作用了,这脚步更快了些。
“主人,不会是命符的原因的,有你在,命符的效用就一直在,自然会守着他的。”归元听到了筠禾的担心,出声安抚着筠禾。
筠禾这步子就连大白一个暗卫都差点没跟上。
筠禾刚走到铉靳的寝殿处,就听见里面是娇柔的哭声。
“尊上,你怎么能这么洛淮,洛淮是得鳞君的许可才出来的,我来这也只是想跟你道个歉,毕竟上次的事情,也有一点我的原因。”
这苏苏软软的语气,矫揉造作的抽泣声,筠禾不用想就知道定是洛淮,果然听到的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