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绮岁的房间早上刚打扫过,飘着阵阵馨香,午后的光照耀的空间无比璀璨。
暖意融融,梁涉川终于舍得把手放开,不在乎绮岁此刻的狼狈。
他握着拳头放进口袋,那个角度绮岁刚好可以看到他额角凸起的经络走向,她又惹怒他了。
“怎么?”绮岁语中带笑,“不就是跟你的朋友打了个招呼,就能把你气成这样。”
酝酿好了喉头的轻缓程度,梁涉川勉强冷静道:“我警告你,少管我的事。”
“你搞清楚,是你让我跟你结婚的,不是我贴上来的。”
这是事实,却又不是事实。
他要娶她只是情势所迫,但凡有别的选择,他都不会走上这条路,伺候绮岁和伺候祖宗没有区别。
他们又是相爱过的人,绮岁等同于梁涉川的过去,她知晓他所有的喜好禁忌,也太过了解他的脾气,谁都不喜欢留这么一个人在身边,但更不会答应她脱离掌控,
在挣扎中,梁涉川选择了前者。
不知在想什么,他淡淡转动眼眸,“所以呢?我们还没结婚,就一个未婚妻的头衔就能让你在我身边作威作福了?”
“你可以不娶我,可既然要娶,你就不能有别的女人。”
这番陈词绮岁说的振振有词,梁涉川却失笑。
他转头,看了眼墙壁上的花纹,又看向绮岁,反问:“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绮岁怔愣,反驳道:“你少血口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