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我以为信号不好，是这样的蒋叔……”张和故意打了个哈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这个方案之前我也跟任总提过……”

“任总？任飞？”

张和提起了任飞不仅仅是要借助他的名头，而是真的与当初给他的方案有些关系。

果然，听到任飞的名号，蒋国正自然重视了许多，态度也稍微变得有些正经了，毕竟任飞可是跟他集团董事长王可逑一个层次的人物，蒋国正在他的面子只是个小喽喽。

“不错，虽然这些年王氏集团有着雄厚的资本，也一直在做资产经营，但是未来终究是产品说了算，实体产品永远是占据主导位置的，而且现在整个华夏经济都在变化，产品经营的理念虽然老套，但却是未来发展的基本方向。”

“这话怎么说？”

“也就是说产品实体业永远要放在主导位置，而现在的王氏集团似乎把赚来的钱都拿去玩资本手段了。”

“这话你应该跟王总说。”

蒋国正有些听不懂，他觉得王氏集团的事情应该是王可逑去处理，他只是一个其分下的一个厂长而已，轮不到他来管这些事情，这与他的业绩并没有太大关系。

“我这不是把机会给你嘛，你按照我说的，告诉王叔这一观点，并且考虑机器代替人工，现在的人工费太贵而且不规范还难以管理，你节源开流，锁定优质客户……”

张和说了一大堆，但都是大方向，以蒋国正的才智，能听明白大概，知道是好东西，却不知道究竟细节应该怎么实施。

“等等，小和，你看，你能不能说详细点？”

蒋国正的称呼变了，变成了刚开始的时候，二人关系融洽的那段时间，他是这么称呼张和的，而张和也知道，对方似乎上钩了。

大白兔奶糖厂在2001年的时候的确有着很重大的经营策略，张和不知道这个方案是谁提出来的，但是蒋国正在这个时候说，肯定是会与王可逑不谋而合，这就给他自己加了分，而且自己提出的两点另外的意见也是工厂可持续发展必须要走的路。

不过要想让张和这么简简单单的说出究竟怎么做，可没那么简单，他只不过想让蒋国正中间牵线，又或者只要他不捣乱，给自己那名贾教授的电话就行，竟然说了这么一大堆，张和觉得有些不值。

“这……电话里……有些说不清楚吧？”

张和略显为难，一来电话里的确有些难解释，二来蒋国正似乎完全忘记了张和可不是白给他的。

张和的犹豫让蒋国正突然明白了什么，当下就有些尴尬，咳嗽了两声，这才说道：

“小和，你是不是遇到什么困难了？有什么直接说，只要我能做的到，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客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