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子前脚刚走,给她扎针的那位白袍人便推门走了进来,喊那男子出去,似乎是有什么要紧的事。男子离开前看了一眼被绑在床上的乌林珠,似乎是想给她解开手脚上的绳子,但不知什么原因,又犹豫了,停顿了片刻,还是什么都没做,转身跟着白袍人走了出去。
“钟叔,你女儿核磁共振的结果出来了。脑中并没有任何器质性的损伤。所以我们判断,她这个状况应该是神经性的。很有可能是当时坠落的时候被吓到了。”
“可张大夫,我女儿刚刚好像是好了!她没有再发怒暴躁,还喊了爸妈,就在刚才还嚷着肚子饿了呢!”
“哦?是吗?”张大夫这声哦,满满的全是怀疑,钟庆越怎么可能听不出来。
“您不信吗?您和我去看看,我保证,她肯定是好了!应该是好了吧!”钟庆越有些激动,生怕大夫不相信他似的。但最后这句,却又暴露了自己的担心。
“钟叔,你别激动,我不是不信你,只是这一切好像有些太快了。我在想会不会是……”
“你是说?”钟庆越也想到了这个可能性,但随即又摇了摇头,“虽然是有些太快了,但也不是全无可能啊,你说是不是?张大夫!”
“这倒是,不过为了保险,我建议啊,你们还是要多观察一下,拿一些她之前喜欢的东西,给她看看或者找一些她之前的朋友什么的,来看看她,缓解一下她的情绪。正好也观察一下,她是不是在装。”
“好,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