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阮小锋拿着火把冲了进来,对着阮小芮说道:“行了,交出五百两银子我就放过你们,从此以后我们相安无事,你们别不用在这上眼主仆情深。”
“想得美,我就是把同仁药馆烧了,我也不会给你给一个铜板。”
“小芮,我来救你了。”
“是你啊,你怎么来了。”阮小芮看着一身白袍的季文景激动的说道。
“呦呵,奸夫,这辈子你们不能同生,我可以让你们同死。”阮小锋说着说着,将火把朝着季文景丢去。
却被季文景轻巧的躲了过去。
“呦呵,还是个练家子,不容易啊。”阮小锋一脸嘲笑。
“那是自然,这会你惨了。”季文景说着,顺手秀出去一块石头,不偏不移的砸在了阮小锋的身上。
“啊……”阮小锋捂着肚子蹲在地下,季文景快速的将其他人拿下。
阮小芮看着被季文景拴在一起几个人,心里稍稍的松了口气。
“阮小芮,你赶紧放了老子,我考虑放你一条生路。”被绑成粽子的阮小锋叫喊道。
“折腾了大半夜我也累了,你有什么话去给县令大人说吧。”阮小芮说罢,对着季文景坐了一个请的姿势,示意季文景到屋子里手势。
季文景微微一笑,说道:“好。”
两个人进了屋子,阮小芮亲端来了热茶,还有点心,说道:“今日多亏季公子出手相救,一些粗茶小点还请公子莫要介意。”
季文景微微一笑,十分优雅的端起茶盏喝了一口,说道:“说来也巧,我今日是有求于姑娘,却阴差相错的替姑娘解了围。”
听季文景如此一说,阮小芮微微一惊,说道:“公子有什么事,尽管说。”
季文景说道:“原本也不是什么大事,这几日总是口舌生疮,也不安眠,是想来问姑娘要一剂方子的。”
“原来是这样,不如我给公子号个脉,对症下药。”阮小芮说着,去柜台后拿了一个软枕,示意季文景把手放上来。
诊过脉之后,阮小芮说道:“公子这是肝火太重,不打紧的,我给你几副茶每日两三次,七日就可以痊愈。”
“那就有劳姑娘给我多开一些备着。”季文景说道。
“好,没问题的,我还可以把方子也写给你。”阮小芮说道。
“哦?”阮小芮的话让季文景有些意外,“自古药方不都是医者的秘密,你若给了我是不是不太妥当。”
阮小芮微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季公子是我的贵客,一个方子就当时我今日答谢公子的救命之恩。”
“那再下就多谢了,不瞒你说,我这是老毛病了,需要经常饮用才行。”季文景说道。
“这茶有些寒意,不宜多饮,每次服用每日不得超过三杯,不得超过七日。”阮小芮认真的叮嘱道。
“好,多谢阮大夫提醒,眼下天以快亮,这几个人你打算怎么处置。”季文景问道。
阮小芮思索了说道:“我打算报官,状告那个为首的阮小锋。”
季文景听后,思索了一会说道:“你一个姑娘家就不要抛头露面了,你写一份委托书,再叫刚才那个阿亮与我同去,我替你了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