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想死吗？”

枯生反问道，那双淡金色瞳里倒映着泽锴的样子，俊美且嘴角带着调笑。

“不…你不是，应该……”

泽锴想说的是自己曾经在她眼前把烬光重伤，觉得她现在应该恨透了自己，也恨不得自己马上死掉…

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是不是证明她心里还有自己…心里冒出这样的想法，竟然会立刻感到高兴…

真是疯了…

“要是涣溟能够在反噬那一瞬间活下来，我就会让它杀了你们两的。只杀一个的话…有什么用？”

枯生的话立刻打破了泽锴的全部幻想，虽然语气平淡，但却残忍至极。

“你真会这么做吗？”

泽锴还是有些不相信，他更加觉得有必要除掉烬光这个人，因为有他的存在，导致她始终不会全部属于他。

“…你觉得呢？我是枯生，又不是那个伍寒薇。不过可惜了，那种死法似乎对你们来说过于轻松了。”

枯生继续道，似乎不在乎泽锴痛心的眼神和难受的样子。

“他，就这么重要吗？重要到你非得这么恨我们？我……真的…”

泽锴指着烬光，眼神紧锁着枯生，等候着她的答案。

她对他们永远是戴着面具的，而对烬光却是最天然，最原始的样子。

“你为什么要露出这样的表情，这已经是第三次利用我了，圣子殿下，是个人都会有脾气的，而且…我脾气很大的。”

枯生没有去回答他的问题，只是淡淡地表明了她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