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课看被人举报,椅子上各种扎屁股的道具疼得她哇哇叫,黑板上出现谁谁谁喜欢她的粉笔字……都是无知少女因为嫉妒而做得无聊事情。她可忍不了,哭着告诉了老徐,老徐二话没说直接冲进教室里,给全班同学上了一堂生动的思想教育课。萍姨也跟着来凑热闹,末了她冲上讲台敲着桌子宣告:“你们,谁再欺负我家儿媳妇,我饶不了他!”
全班同学面面相觑。一问才知道,这位泼辣的奇怪阿姨,正是薄子覃的母亲。自此,徐悦柠和薄子覃的关系算是正式“官宣”了。
累累累,徐悦柠直起腰,捶捶酸痛的背,在家都没干过这么多活呀。她一直觉得自己就够懒了,直到遇见周晓肆和邦邦,她终于明白,果然山外有山,懒人外还有更懒的人。
实在受不了那俩人当自己不存在似的侃大山,她把拖把扔到一边,打算砸门催那搓澡两分钟,八卦1小时的俩人出来,结果被自己的手机铃声打断了。
徐悦柠看到来电显示的人名,眼光一闪,纠结了几秒,接了。
“刘特助,你好啊。”
来电的这位“刘特助”刘冕,不仅是江知年的特别助理,更是其多年好友,俩人一个鼻孔出气的。他三十上下的年纪,看上去斯文内敛,文质彬彬,俊逸的脸上总是人畜无害的笑容,可一张嘴毒舌犀利的杀伤力堪比江知年。
刘冕邀她共餐,说是有“要事详谈”,不来“详谈”的人也可以等江知年回来再亲自“详谈”。
徐悦柠笑得花枝乱颤,“瞧您说得,咱俩的事,惊动二叔干啥,我这就去,麻利的去。”
20分钟后,徐悦柠火速杀到现场。
刘冕已经等待多时,对刚入座的徐悦柠报以温和一笑,“你家附近只有这一家像样点儿的餐厅,阿年说得果然不错,徐小姐当真是搬到了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呢。”
徐悦柠一脸黑线,这男人笑得温文尔雅气质有嘉,说出来得话还真是一如既往的扎耳朵。
她假装聋了没听见,笑眯眯的直奔主题,“那个,不知有何要事?”
“不急,先吃点东西。”刘冕对服务员打了个手势,示意可以上菜。
一万只草泥马从眼前奔过,徐悦柠忍住,笑而不语。
跟刘冕单独用餐还是第一次,可从头到尾只是徐悦柠在吃,他一口未动,其间还接了两三个电话,特别忙的样子。
徐悦柠在他接完第三个电话后,终于忍不住说道:“其实,有要事的话,电话也可以讲,不用非得吃饭说。”
刘冕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边眼镜,淡淡一笑,“阿年说,亲戚,就得多走动走动。”
徐悦柠无语凝噎。呵呵,亲戚?跟谁俩亲戚呢?哪门子的亲戚?
饭毕,徐悦柠用纸巾拭了拭嘴角,微微一笑,“现在可以说了。”
刘冕将早就准备好得白色信封放在桌面上,轻轻推向她,温和一笑:“恭祝乔迁之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