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吗?第二瓶还没喝完……
明媚夺过酒瓶放在桌上,一把揪住他的衬衣领口,含糊而霸气道:“不许做逃兵!有本事就痛痛快快说出来,本小姐帮你诊诊脉,看到底值不值得烦!”
霍仲庭没推开她,反手捧住她的脸蛋,“你这个女人……太聒舌了!”
这回,明媚挣脱不了他,于是不甘示弱地也捧起他的脸庞,“霍仲庭……你不会是失恋了吧?哈!失恋的男人,就是你这副半死不活又很纠结的样子……你女朋友是谁啊?”
“说你聒舌,还不知悔改……”说罢,他低头堵住她的嘴。
“你……放开啦!”明媚推开他。
霍仲庭不放,结实的手臂和霸道的唇舌近乎蛮横地缠了过去,将她牢牢困住。她唔唔了两声,瞬间被吻得晕头转向,差点窒息。
可恶!在他刚放开她喘息的空挡,明媚酒气夹杂着火气,用力将他推向沙发,整个人跨坐他腿上,以居高临下的姿态不客气地报复起来。
她扯开他的衬衣领口,低头狠狠地咬出了两道牙印。
霍仲庭吃痛地轻抽一口气,同时也有股充满欲望的快感蹿升……
“可恶……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明媚搂住他的脖子,盯着他发红的耳朵,犹豫要不要咬掉一只来下酒。
霍仲庭不容她犹豫,大手扣住美丽的后脑勺,唇舌带着比先前更炽热的温度吻了过去。
这次,远不止一个吻那么简单。他还趁她晕头转向的时候,剥掉了她的衣服。
明媚再也没力气反击,嘴里除了近乎低泣的呻吟,一个字都发不出来。空气有点冰凉,抱着她的那具男性身躯那样火热。
她本能地依附着他,配合着他,在他怀中化作一团火,将两人一起融化……
清晨,窗台的阳光落在地板上,窗帘微动,明媚在被窝里张开了眼睛。
看看天花板,不是书房,她竟然又睡进了主卧房,更意外的是竟然喝醉了,从沙发到这张大床,又跟霍仲庭共度了疯狂迷离的一夜。
明媚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基本上,她是个不轻易接受男人的人,也从未酒后乱性过,怎会跟他一而再地……
屋子里很安静,被窝里很温暖,隐约残留着男性的气息。
她想,霍仲庭应该出门了吧!还好,这种情况下,他早出晚归能避免掉尴尬。
闭上眼睛,明媚索性贪睡了一会,才懒洋洋地掀开被子。刚掀开,下一秒飞快盖上,惊呼着缩回被窝。
不是冷,而是赫然发现自己连件小内内都没穿。
伸长脖子环顾一圈,卧房里没有。脑子倏地闪过画面衣服从外到内,好像都被某人粗鲁地扯落在外面沙发上了。
真要命!明媚轻声嘀咕着,用被褥裹住身子下了床。
房间地板上竟然连一双拖鞋都没有,地板好冰!她懊恼地咬咬牙,想起自己是被抱进来的,哪里用得着穿鞋。
快步走出卧房,果然一眼看到沙发上火红的内衣。
“你醒了?”靠阳台的落地式窗户前,霍仲庭淡淡地打招呼。
“啊!”明媚吓得轻弹了一下,刚拿起的红色小东东差点落地上。她吃惊地转身,“你……怎么还在?”
霍仲庭单手插在笔挺的西装裤兜里,微微侧头看她,却没有回答。
不知为何,他穿戴整齐的模样,让明媚觉得自己特别狼狈。
她下意识裹紧被子,道:“转过脸去,不许看!”
霍仲庭偏将她从头到脚打量一番,脸上没什么表情:“能看的早看完了。你太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