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叫嚷声,更多的如同蝗虫一般四处消散,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唯恐慢一步就成了夏侯军刀下亡魂。
“你们怎么来了?”萧云飞见来人是夏侯玄,一阵惊喜过后更多的惊讶。
“王妃可在城内,见到王妃在细说。”
夏侯霜见到兄长也是喜出望外,听闻祖母已经遇害,心中一口血差点吐了出来,若不是因为自己,祖母怎么可能以这样的方式惨死!
夏侯玄见她心中充满自责,忙安慰:“不要伤心,这不是你的错,杀害祖母的凶手另有他人,我和父亲已经决定跟随王爷一同打进京城,到了京城定要向陛下讨个公道!”
夏侯临早已经料到大哥早晚都要投奔王爷,没想到是这样一种方式。
当初离京他和老夫人心中都明白,朝廷不会放过京城中夏侯府的人,想不到这么快母亲就遭遇毒手。
夏侯临心中说不出的自责,若是当初执意要带母亲离开,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自己真是一个不孝的子孙,一时之间夏侯临心中充满自责。
夏侯玄到来打跑了解救了阳平的危机,但因为老夫人的死,众人的心都沉甸甸的。
夏侯临带兵投奔醇亲王的消息传到京城,景元帝顿时怒火高涨,夏侯临这个老匹夫,不将朝廷放在眼里,公然相助反贼!
金銮殿上,景元帝着令兵部在纠结二十万大军,支援唐俊同,誓要将夏侯一门和萧欣荣斩杀在青州。
户部尚书有苦难言,军队开拔,军需粮草那不要银子,但是宣化帝晚年时候一味奢侈,国库兵部充盈,长久的内战消耗巨大,这让老尚书心急如焚。
景元帝听完户部尚书的哭诉皱眉:“现在是关键时刻,若是后继跟不上,你就等着问责吧!”
一句话说的老尚书想死的心都有了,这让自己如何能变出银子来?
景元帝心中有气,连带着跟着的内侍也不敢多言,太皇太后在早朝后来到御书房,见到他直接说道:“一个萧欣荣已经是朝廷大患,现在又加上一个夏侯中,这两人在一起倒是不好收拾了。”
“祖母有什么办法?”
“别忘了,夏侯家还有一个孽子在京城!”
“皇祖母说是明月郡主的孩子?”景元帝眉头紧皱,两军交战,拿一个孩子来做筏子有些不地道。
太皇太后才不理会这么多,只要能降服夏侯众人,拿个孩子做赌又如何?
“好了,现在这些事还不到时候,我们不能操之过急,在派出二十万大军,五十万的大军怎么也能打败那些乌合之众,陛下不要过于担忧。”
景元帝怎么觉得将希望都寄托在唐俊同一人身上有些不放心,但是在朝堂上,一说前去迎战,一众武将是谁也不吭声,现在听闻夏侯中已经投靠二皇叔,,这些人更是推三阻四,景元帝心中有气,但也明白,这么多年,夏侯中在军中的威名不是白来的。
现在唯有希望这次援军到来,唐俊同不负朝廷众望,能将二皇叔击退。
景元帝对夏侯府上的老夫人之死耿耿于怀,若不是老夫人突然离世,夏侯中也不会这么快就反了,只可惜京兆府上报几人是死于火灾,无其他异常,太皇太后勒令到此为止,景元帝实在是找不出异常这才罢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