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人所知的都是他允许被人们所知道的。是雾矢莲唯一束手无策的对手。
还有人说,这个人根本不存在,有人说零是一个组织而非个人。还有传闻,他是这个世界的执法者,是报应本身。关于他的传说太多了,可只要是人,都无一例外的有过大大小小犯错的时候,他到底是以一个什么样的标准来肃清?
这些都毫无规律可循,避无可避,他可以是每一个人死亡的倒计时,充满了太多的神秘和不确定性。这正是最可怕的地方。
后来,就没有过关于他出现过的传闻,有人说他死了,传归传,答案在每个人的心中,避之不及,也无人敢放在明面上提。何况是做多了亏心事的人自然连信不敢信。
国外都曾传过,零,国籍天星国,他的影响毋庸置疑,早已是当之无愧银夏的第一杀手。可惜踪迹莫测,不能为之所用。
月恹恹清了清嗓子:“我还听说,在没有零的地方,世界的律法是约束人们行为的天平。有零在的地方,他就是规则本身,他蔑视一些法律法规。双方都有其合理性与不合理性,本质上或许是同样的,但是相比起来,对于人们来说,零早已代表了最高的法则,国家或世界的法律都有其定义和合理性。但他的行为高于法律本身。是以超出法律为准绳审判他人的实力。”
千寒辛暗听她喋喋不休的说完,双目微瞌,等她将完了看向自己,只淡淡的“哦。”了一句。
他顿了顿:“关于零,你是怎么看的。”
月恹恹摇摇头,一心的缓和气氛:“我啊,我觉得他是最坏的大坏蛋,万恶之首,他一定是一个阴鸷冷漠,残忍无情的变态。根本不能和你相提并论!”
月恹恹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闭嘴,然后转过脸小心翼翼的看着他:“咳咳,那个,你是真的不知道这个人吗?对,你知道的话也不会用这个名字。可是你竟然不知道他也很奇怪啊。”
千寒辛暗摇了摇头:“呵,不知道。”
月恹恹看着他,企图从中看出些什么:“他太神秘了,他的一切都算是没有真凭实据的传闻,就此而言,你又觉得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我不清楚,在你们眼中,他究竟是怎样的存在。现在,多少有了些了解。”千寒辛暗看向天空,已经无比昏暗。正如他此刻的心,他又怎么听不出,她口中的试探。唯独,他并不想再对她说谎了,那个不可否认的自己。
月恹恹心中平静下来,也对,如果王族和法律的对立者是同一个人,这根本不能想象。而且有太多冲突。就像是黑与白有可能是一样的颜色吗?现在她面前的这个人,是每一个人的信仰,每个人心中宛如神明的传说。怎么可能会是一个冷血无情的杀手。可是这样两个人竟然共同使用了同一个假名而且,看他的样子好像对那个零并不了解。
管他呢,他已经承认,既然他是千寒辛暗,那就不可能是那个零。可如果不是他。零本身又是唯一符合虫儿口中的那个人的。如果不是他,虫儿又为什么必须要是杀他?这也部不对啊。
到底还有什么是她所不知道的……
到底问题出在了那……
“冰雪。”
“嗯?”
千寒辛暗伸手抓住月恹恹的手臂打断了她的思路,只见他目光灼灼,雪落在他的发上,肩上点缀上白色,周围的地面因为没了人渐渐染上纯白,他看着她沉默了很久,陌生而疏离的目光将他刺痛,他说:“对不起……”
月恹恹眨眨眼睛,睫毛上冰凉的雪花送花在眼睛里冰冰凉凉:“你说什么?”
被突然抱在怀里,忍不住颤栗了一下,月恹恹很是费解,他在她的面前,好像总有千言万语要诉说,又好像无话可说。
千寒辛暗慢慢的越拥越紧,世界如此冰冷,唯有怀中的余温聊以慰藉。
你爱过我对吗?是我的错,让你难过了……对不起……我把心还给你,我不配。我允许你不爱我了,但我不能允许你离开我。只要你回来,我不需要你心中有我,只要你能在我的身边就够了。
可是你不知道,什么也不知道……
这一句对不起,有没有传达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