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一块生活的人眼中,西琉是最不正常的一个。他总是面无表情,眼神冰冷的可怕,性格孤僻,也不会主动和别人说话。没有人了解他。
也曾有人议论过他的精神问题。但是他们却统一的将这个男人定义为危险。因为跟他说话,没准那句话说错了或者废话太多而得到他的注视。那是厌恶的眼神。
他不喜欢这世界。
输入了解锁的密码,门打开了,里面客厅很黑,电视却闪烁着光晕,里面正重播着下午的新闻:“无论是出于什么样的理由,你永远是罪恶的。你的双手沾满了鲜血,你的灵魂已经腐烂,你已经无法回头。我会找出你,将你的罪恶公之于众。然后,制裁与”电视被关上后,诺大的客厅没有了光线,更加的安静。
西琉的眼睛晦暗不明,嘴角勾起了一丝绝美的冷笑,仿佛遇到了有趣的事情。细细地将甜果擦了一遍,一一摆到了月恹恹饼干的旁边。不知到提前摘下来会不会影响口感。明日还是去多买几株。
“雾、矢、莲。”
“西琉?”一个低低的软软的声音响起,西琉愣了一下,那一声将他的思绪拉回。西琉抬起眼看到了因为黑暗而抓紧了扶梯的月恹恹。因为没开灯,月恹恹看不见东西,听到有开门的动静摸黑下了楼。隐约见到黑暗中一个模糊的身影,便随口试探着喊了一声。
月恹恹只觉得那身影走进了自己,还没来得及讲话就觉得身子一轻,他紧紧的把她抱起在怀中,埋头在她的颈间。没来得及喊疼就被公主抱起抱上了三楼。
月恹恹情不自禁地回想起了和西琉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站在远处,背对着她,身上穿的是印着银色繁纹赤肩长袍,他站在风景中,仿佛从天上落到人间的神邸。月恹恹终于能明白,治好公主的不是女巫的巫术,因为那个人的出现,那朵花点亮的不是公主的眼睛,而是她的整个世界。
原来所有的风景中有了他,都会黯然失色。有人惊鸿了的岁月,让你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绚烂。如果失去了他,便如同顷刻绽放的烟花般湮灭。
那个时候,她从未奢想过,会认识那样的人,还会为他所救。他的怀抱结实充满了力量,仿佛是她最安全的港湾。很温暖
只见他到了三楼后,便旁若无人的脱起了衣服。月恹恹的意识从懵懂到清醒。脸色从单纯到复杂,脑海中西琉的印象从真实开始变得虚伪。
像是本能一样,月恹恹伸出小手捂上了自己的眼睛。后退了三步后就被只穿了一条短裤的西琉给拉了过来。
月恹恹“??”
西琉:“洗澡。”这段时间的相处,月恹恹大概学会了一些词,例如:吃,坐,睡觉,洗澡
看他的样子,是打算一起洗?不不不,月恹恹是拒绝的,迈着小腿就要往外冲,浴室的玻璃本就有隔音,而且从外面是看不到里面的,只听咚的一声,脚下一滑狠狠的撞到了一个解释的胸膛上。
膝盖也撞到了浴池。“啊!好痛啊!!!”一声惨叫响起,远处刚刚从棺材里坐起来的风辰尚睁开了眼睛。目光向前方那栋别墅的窗口看过去,眼神幽暗,意味不明。
月恹恹疼得呲牙,从小到大,她都是最怕疼的,可惜没人宠着,也就一直隐忍着。如今看到西琉无措惊慌的眼睛,那里还能忍得住,小嘴巴一列一列的,眼泪说掉,就掉了下来。
她的头倒还好,只是膝盖上已经变成青黑色,不给她抱屈的时间,西琉已经将她抱起放到了浴室一侧的椅子上,蹲下来细细查看着她的伤口。
无意间抬头所见到的风景却让他愣住,原来月恹恹在家一直都是穿西琉的衬衣,西琉长的修长高大,衬衣都可以直接给月恹恹当裙子穿,所以,月恹恹的下身一直是没穿什么东西的。
男人有些不自在的别过脸,压下心中奇怪的感觉。男女之事他自然是懂的,他怎么会对一只宠物
拿了药箱,熟练的找到消除淤青的药膏给她涂上。西琉的手并没有想象中的粗糙,只是手指的关节处有比较硬的茧。